“朕的国师舅舅最近总咳嗽呢。”
公主突然抽搐着大笑:
“你们中原人真有趣咳可知噬心蛊反噬时”
她瞳孔骤然扩散,最后半句淹没在秋风里。
皇上用披风裹住我颤的手:
“怕了?”
“臣妾在算要备多少夜香。”
我踢开公主袖中滚出的巫毒娃娃,
“毕竟清理蛊虫尸体可比倒恭桶费劲多了。”
他低笑震落枝头残叶,我们交叠的掌心里,虎符齿痕严丝合缝。
冬至那夜,我蹲在御兽苑的虎笼顶上,看着皇上与国师对质。
“舅舅好雅兴。”
皇上把玩着噬心蛊母虫,
“用亲外甥的心头血养蛊,不怕姐姐半夜找你谈心?”
国师的白须在风中凌乱:
“你早就知道?”
“从你给朕下第一味药开始。”
皇上将蛊虫抛进火盆,
“可惜你太心急,非要在北狄使团面前露马脚。”
我正看得起劲,突然被拽进一个温暖怀抱。
皇上不知何时跃上笼顶,在我耳边低语:
“爱妃看戏不叫朕?”
“臣妾怕打扰您清理门户。”
我摸出袖中虎符,
“顺便问问,您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臣妾,咱们是龙凤胎?”
他身形一僵。
我晃着翡翠禁步:
“德妃给的,背面刻着生辰八字。”
火光映出他眼底的震惊,
“难怪您总说朕的茶里巴豆放得恰到好处,原来是血脉相连的默契。”
国师突然狂笑:
“精彩!老夫布局二十年,竟让你们兄妹”
“打住。”
我甩出夜香铲击碎他手中符咒,
“反派死于话多这道理,您老该懂。”
禁军涌入时,国师已化作一滩血水。
皇上揽着我跃下笼顶:
“怕吗?”
“怕。”
我靠在他肩头,
“怕您又往臣妾茶里放蒙汗药。”
他低笑:
“那次是怕你搅和进北狄的事。”
“那这次呢?”
我指着满地蛊虫尸体。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