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韭菜花,是这皇宫里人人尊崇的太后。
太上皇早已驾崩,留下我在这深深宫墙内独守寂寞。
在这看似平静的后宫之中,藏着一个足以惊起千层浪的秘密。
我屋里藏了个男人,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起初,只是偶然的相遇,那惊鸿一瞥,便让我死寂的心泛起了涟漪。
他是御花园中修缮楼阁的工匠,身姿矫健,面容刚毅却又不失几分儒雅。
每次他进宫劳作,我总会寻着各种由头在附近徘徊,而他似乎也心有灵犀,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让那禁忌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
一来二去,我们有了更多独处的机会。
情难自禁之下,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竟有了身孕。
这宫中耳目众多,我慌乱不已,只得与他商议,寻了个法子将孩子生在了宫外,托付给了一户可信之人抚养,对外则宣称是身子抱恙,需安静修养。
随着时间的流逝,孩子在宫外渐渐长大,而我在这宫中也愈小心谨慎。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那孩子的眉眼与我有几分相似,加之宫中有心之人的留意,渐渐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这日,我正在寝宫之中对着铜镜呆,贴身宫女小翠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太后,不好了,外面都在传一些关于您的闲话,说您……说您有个私生子养在宫外。”
我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掉落在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强装镇定地问道:“这些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可查清楚了?”
小翠战战兢兢地回道:“像是从内务府那些太监宫女口中传出的,如今已经在后宫中传得沸沸扬扬,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前朝大臣的耳中。”
我站起身来,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焦虑万分。
若此事被坐实,不仅我这太后之位不保,还会牵连无数人,甚至可能会引朝堂动荡。
“小翠,你去把李公公找来,让他务必想办法压下这些流言蜚语,绝不能让此事再扩大。”
我紧握着拳头,吩咐道。
“是,太后。”小翠匆匆退下。
没一会儿,李公公弓着身子进来了,他在这宫中多年,深谙宫中之事的处理之道,但此刻脸上也满是忧虑。
“太后,老奴听闻了那些传言,此事颇为棘手啊。如今这宫中上下都在议论,想要完全压下怕是不太容易。”
李公公低着头说道。
“本宫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将此事平息。若是让哀家知道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定不轻饶!”
我眼神凌厉地看向李公公。
“老奴明白,定会尽力而为。只是这宫中之人向来喜欢捕风捉影,若要彻底杜绝后患,还需从根源上解决。”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根源?你是说那孩子?”我心中一紧。
“老奴不敢妄言,但那孩子毕竟是个隐患。只要他还在,这流言就有可能再次兴起。”
李公公轻声说道。
“不行,那是我的孩子,我怎能忍心伤害他。你再去想想其他办法,务必保住哀家与孩子的周全。”
我坚决地拒绝了李公公的提议。
李公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奴遵旨,只是这时间紧迫,还望太后早做决断。”
说完,李公公便退下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心中痛苦万分。
一边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边是这岌岌可危的局势,我该如何抉择?
与此同时,在宫外抚养孩子的那户人家也察觉到了异样。
这日,孩子的养父赵大山忧心忡忡地对妻子说:“娘子,最近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咱们家,怕是和咱们收养的这孩子有关。这孩子身份不一般,我担心会给咱们家招来灾祸。”
赵娘子也满脸愁容地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这可如何是好?当初答应了太后要好好照顾这孩子,可如今这情况,咱们是不是该和太后通个信儿?”
“这宫中深似海,咱们哪有那么容易送信进去。而且这信要是落到别人手里,咱们可就更说不清了。”
赵大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愁之际,孩子从外面跑了进来,天真无邪地问道:“爹爹、娘亲,你们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
赵大山和赵娘子对视一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什么,孩子,只是爹娘有些累了。你出去玩吧,记得不要跑太远。”
孩子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跑了出去。
看着孩子的背影,赵大山夫妇心中更加担忧起来。
而在宫中,流言蜚语愈演愈烈。
朝堂之上,也有一些大臣开始暗中议论此事,只是顾及皇家颜面,尚未有人公然上奏。
这日,皇帝来到我的寝宫请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审视。
“母后,儿臣听闻您近日身体欠安,特来探望。不知母后身体可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