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复从浴室出来:「你果然有网瘾,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玩手机。」
白清淮:「……」
现代人有几个不这样?
祁复:「你现在感觉怎麽样?」
白清淮:「?」
怎麽?昨晚你偷偷对我做了什麽吗?
「腰不酸屁股也不疼。」
祁复:「好的,那我们早上就可以出门了。今天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去看美术展,大约两小时,中午在西餐厅用餐,也是大约两小时,然後前往海边,可以潜水或者冲浪,加上路程时间是四个小时,晚上吃海鲜,再兜会风就回家,约九点钟到家,你觉得怎麽样?」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行。」白清淮皮笑肉不笑,「乾脆把我去卫生间的时间也安排进去吧。」
祁复:「这个属於不确定因素,如果肠胃正常,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不计入考虑。」
白清淮:「……真是严谨呢。」
祁复:「是的,毕竟我数学很好,思维的确比较缜密。」
白清淮无话可说。
作为一个经历过大悲的成年人,白清淮有独自消化痛苦的能力,日子总是要过的,他只能尽快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他不会任由自己长久地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
白清淮不知道祁复为什麽突发奇想带他去散心,莫名其妙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一个小时後,他站在一面柜子前挑香水,拿起一瓶粉色玻璃瓶的香水对着手腕喷了下,抬起手,将手腕放到祁复鼻子下面:「你觉得好闻吗?」
祁复:「嗯。」
白清淮又拿起一瓶黑色瓶身的香水,对着另一只手腕轻喷两下。
这次祁复主动垂下头颅,凑过来闻:「很香。」
白清淮问:「哪种更适合?」
祁复皱着眉,像在思考什麽难题。
白清淮还想试试前一周新买的香水,是他没试过香盲买的,到货後还没用过:「祁复,你把手伸过来。」
祁复照做。
白清淮往他手腕上也喷了香水,低下头,闻了闻。
祁复的角度,只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额前的碎发,心跳却乱了节拍。
好香啊。
只不过在几种香里,他还是最喜欢忍冬的香味。
「好像这个更合适,没想到盲买的也不错。」白清淮做出了选择。
祁复提醒:「你还没有贴屏蔽贴。」
「嗯,是。」白清淮走到镜子前,撕开一张屏蔽贴,一只手往後颈摸索。
祁复接过屏蔽贴:「我来吧。」
他把屏蔽贴贴在白清淮的腺体上,为了防止贴得不严实,还按了按。
一阵电流窜过,腺体敏感,白清淮唇角泄出模糊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