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比女子,若是过了二十还未成家,便成了老男人,这辈子很可能嫁不出去了。
不等南羽白问话,谢蕴之叫了他一声,唤回了他心神。
南羽白听见她问道:「公子是否落水过?」
南羽白闻言瞳孔倏地睁大。
「有。」
「何时?」
「三年前,」南羽白艰难地回忆那段不愿回想的日子,简略地说:「我。。。。。。我弟弟趁我不备将我推入湖里,我差点溺死。被小侍救起来後,昏迷发烧了一个月,之後身体就一直不好。」
「那便是了,」谢蕴之说,「您落水後身体很虚弱,且应当没有及时得到医治和调理,病体沉疴,时至今日再次发烧,就会病得比常人严重。加上你病後还是没有及时看病,才会如此危险。」
南羽白喃喃地重复说:「危险?」
谢蕴之点了点头,「幸亏昨晚女君守了您一夜,及时用沾湿的巾帕一遍遍帮您擦拭额头降温,且连夜喂您喝了两遍药,您今早才能醒过来。若不然,」她叹了口气,「您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时日无多,且会落下头疼心衰的毛病,此後要缠绵病榻,常饮苦药。此外,就算以补药吊命,最多也活不过十年。」
南羽白整个人晃了晃,他莫名感觉喉咙滞涩,喉结微微抖动,仿佛连头发丝也无力地跟肩膀一同垂下。
绿云连忙扶了一下南羽白,担忧地看着他:「公子,您没事吧。」
南羽白强忍住眼泪,白纱挡住了他惨白的脸色,他装的很好,轻颤的声音却出卖了他,「没事。」
他压住哭腔,「谢谢大夫,若非您连夜上门帮我诊治,我定然。。。。。。」却再说不下去了。
谢蕴之连忙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实则心里叫苦不迭。
五殿下叫她,她哪敢不应。
她一把年纪了,夜里其实是不出诊的,身体受不住啊。
谢蕴之想到什麽,又赶紧说,「对了,公子,您现在基本退烧了,已无大碍,只是身体亏空,虚不受补,还需慢慢调理,切不可吃人参鹿茸大补之物。」
南羽白点点头。
「还有。。。。。。」谢蕴之靠近他,低声说,「公子此生很难孕育子嗣。」
*
不敢去看南羽白的脸色,谢蕴之匆匆带谢宝容离开了。
男子若是不能生育,便是灭顶之灾,比死还难受千百倍。一个不能为妻家生育子嗣的男子,轻则被休弃重则被打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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