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湘雅劲儿比较小啊!不然她这精致的小脸就要破相了。
祁渊端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进来了,温热的桉叶香随蒸汽蒸腾,他坐在床边,“为什么又去挨巴掌?”
南晚完全可以仗着她胡作非为,反正她原来也是胡作非为的性格。
“你表哥叫我去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湘雅也在。”南晚缩进鹅绒枕堆里,小声哔哔了一句,“倒是祁总,你和方恪晖较劲何必拿我当筹码?”
祁渊撩起南晚的衬衫,看到腰间上的淤青,他心里紧了几分,掌心红花油揉开时带着灼人的温度。
“遇到困难多埋怨我,少责备你自己是吧!”祁渊声音裹挟着冰渣,暗讽南晚一句,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如果不是南晚在游轮上给他扔了一张支票,他也不会想到有这样的后续。
但如果不是南晚再次闯进他的生活,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以宁。
更不会相信,曾经的傲娇大小姐现在沦落到看别人脸色的地步。
如果她没有他,怎么在京城立足?
南晚扬起头来,“祁总,你到底为什么来找我。”
总觉得祁渊不对劲,如果只是为了压方恪晖一头,也不至于对她这么好吧!
该不会是想先引诱自己,让自己爱上他的温柔,然后再狠狠地把她甩掉,伤透她的心。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祁渊嗓音有种蛊惑心神的魅力。
空气中的灰尘瞬间凝结。
祁渊揪下南晚的裤腰,大手涂了一层红花油,慢慢顺着南晚的脊椎往下走。
南晚浑身酥酥麻麻,“你是不是贪图我的身体?”
祁渊只是认真地给南晚上药,不屑地调侃一句,“你除了身体和美貌,难道还有脑子?”
“祁渊!”南晚红着脸,吼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祁渊静静地望着她,看着她那副炸毛的模样忍俊不禁。
“乖一点,你是我的妻子,换个称呼听听。”
南晚咬牙切齿,瞪了祁渊一眼,“祁无情!”
“原来命运用过来人的口吻,原来它在告诉未来要慢慢等。”
南晚的手机响了,从口袋里翻出来,“恪晖”两个字赫然映入祁渊的眼睛。
祁渊很不爽。
夺走南晚的手机,他喉结滚动着将人压进床褥,羊脂玉般的肌肤撞进视线,“南晚,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我痛。”南晚咬着唇,眼角渐渐泛起一抹动人的嫣红。
她后背上的淤青触碰到那看似柔软的被子,却如针刺般疼痛难忍,每一下细微的触碰都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祁渊扯开了领带扔在一旁,“你是谁?”
“只有身材和美貌没有脑子的影后南晚。”南晚一股脑儿说出来。
祁渊掐着南晚的下巴,迫使南晚和他对视,丹凤眼中全是侵略和占有,“我是谁?”
“你是……嘶……”南晚倒吸一口凉气,“你是我老公。”
祁渊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俯身薄唇落在南晚唇上,一手捞起南晚的细腰让她趴在床上。
“记住你的身份,想吃什么?”
南晚终于喘了口气,“艇仔面。”
“等着。”祁渊起身,顺手带走了南晚的手机。
南晚看着祁渊离开卧室终于松了口气。
偷偷从自己的包里翻出平板蒙在被子里给陈瑾瑜打电话。
“喂喂喂,快讲快讲。”
幸好她有两张电话卡,这张在平板上备用。
电话里的陈瑾瑜语气沉重,“傲晨哥出事前,和祁渊联系过。”
南晚好像被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一样。
难道祁渊也和她二哥的死有关?
祁渊认识她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