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黑木空直接一个手肘往后,让花泽林不得不松开他。
有脚步声往这边传过来,花泽林笑着冲他挥挥手“下次再见。”
“小~少~爷~”
等提着灯的仆人走到这边的时候,只看见了黑木空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回廊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敢打扰,便放轻了脚步,离开了。
过几天之后,上层突然说给黑木空安排了个搭档,然后他就又再一次看到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
黑木空没有拒绝。
从那之后,他们搭档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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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了解了花泽林的背景。
他是个孤儿,因为被现有咒术,被一个高层捡回去变成了他的棋子。
用来处理脏活和送死的棋子。
表面看却毫无关系。
那个高层一向看不惯黑木家。
原来我们都被困于笼子之中。
可为什么?
为什么你看上去那么的自由呢?
黑木空想着。
就像是一阵肆意刮过的狂风。
黑木空一开始对他是格外的戒备,后来现花泽林好像并不完全服从于那个高层的管控,慢慢的便破开了心防。
他知道,花泽林也是一样。
他们就像是磁铁,是互补的两端不可控的被对方吸引。
那是不同于过去的时光,如同梦境一样。
见到花泽林如同在他压抑破碎的生命里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和花泽林在一起,他不是任何人,他只是黑木空。
他强势的挤进了自己灰暗的生活,涂抹上了空白处的颜色。
鲜明,清透,像是刚下过雨的天空,还滴着水的青草。
他们一起去做了很多事情,都是趁着出任务的间隙一起做的,是黑木空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
烟火,游湖,只有两个人的逛街,一起去拍拍立得,去看灯光秀,去感受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叶和冬天的雪。
他们还一起去打了项链,项链的背后有彼此的名字。
虽然黑木空总是别扭的表示也就那样,但花泽林却从没有忽视过他眼底那一抹欢呼雀跃与欣喜。
每当这个时候黑木空如果看一眼,他就会现他的表情柔和,不同于平常的不正经,温柔的一塌糊涂。
大概就是那句老话,年少时不能碰到太惊艳的人。
他们都默契没有挑破这段关系,却在眼里看见彼此。
可是,梦境总有破碎的时候。
他和弟弟都是拴住了母亲的风筝。
母亲舍不得他们落得不好的下场,所以只能紧紧的拴在手心里,把自己困在了一方宅院。
只是他没有太大的用处,风筝线拴在那些长老的手里,不如拴在母亲的手里。
可弟弟不一样。
所以他们要把弟弟的风筝线从母亲的手里抢过来。
于是所有人都在用他和弟弟逼着母亲去死。
母亲去世那天,是一个阴天,天气潮湿的没有一丝风,压的人喘不上气。
羽翼尚未丰满的他太过于无力,阻拦不住任何事情。
从那一天起,再也没有人会轻声的唤他一郎了。
从那一天起,他只有一个名字,叫黑木空。
每当弟弟询问其母亲的时候,他只能沉默着转移了话题。
受伤的只有自己就好了。
背负血海深仇的只有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