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脸色微变,漆黑的眸子深沉。
盛矜北心跳猛然漏掉一拍。
两人不约而同伸手去捡。
指尖不小心相碰——
她似冰。
他似火。
冰火两重天。
盛矜北一怔,他的手像是炙热的熔岩,透过厚厚的大衣,烙印进她的皮肤,烫进她的心里。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他们独处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双研究导弹的大手抚触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极尽柔情地哄她,诱她堕落,引她下坠,冲破禁忌。
让她臣服于他。
不分昼夜。
不问东西。
到底还是被傅司臣抢先了一步。
他悄无声息将那沾染了雪花的东西揣进裤兜,面上看不出喜怒。
盛矜北手上落空,被不祥的预感围绕。
天太冷了,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她哆哆嗦嗦收回手,用手机照了照脖子,上面确实有明显的印记,还不止一星半点。
盛矜北心跟着一颤,立马拉高衣领,将自已裹的严严实实。
她打字解释:[出门之前我拿粉底认真遮过了,可能你那天咬太狠,粉底被衣领蹭掉了。]
傅司臣这人有点小癖好——
特别喜欢咬人,连咬带吸,像毒瘾犯了般。
她冷白皮淤青体质,身上磕了碰了痕迹经久难消。
导致每次过后她身上的红痕都是大片大片的,惨不忍睹,压根不敢穿露脖子的衣服,怕被人发现这段地下情。
傅司臣弹了弹烟灰,没有回复。
挺拔健硕的背影却愈发却阴沉。
回程的路上。
傅父傅廷枭有事先一步离开,傅夫人宋韶华搭乘傅司臣的车子。
车内气氛祥和。
只有盛矜北心底在打颤,一颗心拴在那根验孕棒的结果上。
吊弄着一口气。
不上不下。
冷不丁。
后排座椅的宋韶华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北北,最近在公司工作累不累?司臣有没有欺负你?”
盛矜北的父亲盛振文是傅老太爷的部下,曾为傅司臣的爸爸挡过刀子。
父亲死后,傅家仁义,念及旧情,资助她吃穿用度,至今十一年。
她心虚,没敢看后座的傅司臣,微笑着回,“不累,傅总一直很照顾我。”
宋韶华满意点了下头,转头又问,“你呢?尔尔快回来了,有什么打算?”
傅司臣姿态轻慢,垂眸,眼底晕染出一丝模糊。
“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