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薄唇紧抿,微垂的凤眸眼尾染着浅浅薄绯。
一边克制忍耐,一边看向桌上娇软可爱的白色鸟球。
语气爱怜至极。
“神女大人,比起拟态,我更想亲自和您。
“但如果这是您的爱好的话……
“在您彻底满足前,我是不会随便乱来的。”
说话时,秦疏抿着唇,淡灰色的眸子再度变得雾蒙蒙的。
像是想要却得不到的大狗。
看着怪可怜的。
另一边,装了半天鸟的望月清夏身体一僵。
等等,神女大人?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掉马的!
……
会客厅内,被当成热爱不当人的变态的望月清夏风中凌乱,一度怀疑鸟生。
而另一边,在去往地牢的路上。
气氛一度压抑。
迎宾队队长负责在前面开路。
语气客气,却始终透着疏离。
“我可以让两位贵客带走冒犯我们联邦至宝的犯人。
“但作为交换,两位需要在见到想要的人后立刻离开联邦的领土。”
仇十敷衍点头,半点没有把话听进去的意思。
被忽视的迎宾队队长倒也没生气。
等到了指定地点。
迎宾队队长用虹膜解锁,打开了尘封许久的铁门。
牢房内,赫程被铁链锁住四肢。
正蹲在地上,目如死灰的戳着餐盘里的食物。
牢饭实在太难吃,像一团黏糊糊的口水。
赫程戳一下,被恶心一下。
再戳一下,再被恶心一下。
就在赫程闭着眼,抱着赴死的决心准备咽下勺子里黏糊糊的不明物体时。
一抬头,赫程看到了两个老熟人。
赫程不敢置信。
在拼命揉了好几下眼,确认自己没被关出幻觉后。
赫程抓着栏杆,难掩激动的大声道:
“储忆!你来救我了吗?
“是卿赫大人告诉你我有难,派你来救我了吗?”
储忆脚步微顿,垂着眸一言不。
与之相比,仇十就简单粗暴多了。
赫程傻乎乎的问为什么只见他们,有没有其他帝国人护送他们时。
仇十快步上前,阴沉着脸在某只蠢到家的兽人头顶直接一个暴扣。
赫程捂着脑袋,被打得嗷嗷乱叫。
不满的质问道:
“你打我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仇十眯着眸,皮笑肉不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