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成这样,自然就要负责解决。。。。。。”
这情况,沈知礼不止是打晕他,还下了药!
我的身体发凉,却感觉要被傅行简灼热的身体烫伤。
溢出口中的求救都变成了微妙的喘息低吟。
傅行简强悍地将我钉在车后座一整夜。
我趁他力竭睡着,强忍着眩晕翻身离开。
傅行简表面是金融新贵,但我知道他有黑色背景,不能轻易招惹。
绝不能等他醒来后束手就擒。
利落地扫除了车内我的痕迹,推开车门逃跑。
经过黑车时,我看见沈知礼衣不蔽体晕在后座。
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我一言不发,独自下山。
2
敲开家门,爸妈冲着过来。
看到门口只有我一个人,瞬间黑了脸。
“怎么回事?沈宜宁!你妹妹呢?”
我轻笑了一声,想到上一世被妹妹害死,爸妈还帮着做伪证说我是***。
就连多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们。
“她和傅总情投意合,春宵一度太忘情了吧。”
妈妈紧拽着我的衣领一下就发开了,脸色转阴为晴。
“还是我们家知礼有手段,不像一些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家里一点点亏空都补不上。”
爸爸闻言,也是没好气地瞟了我一眼。
我抛下他们,打算回房休息。
才到楼梯中间,门口一阵喧闹,沈知礼踉跄着进屋了。
她披着一件破旧的毛毯,完全遮不住身上的粘腻痕迹。
那脸上的得色,应该对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毫无印象。
她抬眼看见我,马上破口大骂。
说我当司机自己却跑了,把她扔在山上。
妈妈闻言,顿时爆怒。
冲过来将我从楼梯重重推下,怒斥道:
“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我怎么会养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家里的窟窿这么大,就指着知礼搭上傅行简!还说什么要靠项目合作让傅行简融资,就你这死脑子能把公司盘活就见鬼了!”
脚踝传来剧痛,却比不上我听到尖酸话语的分毫心痛:
“我给家里赚的都是干干净净的钱!靠绑架逼宫拿资源,我确实没脸做出来!”
爸爸怒喝一声,抄起茶几上的花瓶砸我。
我抬手去挡,被破裂的碎片割得鲜血淋漓。
爸爸走过来,踩上我扭伤的脚,居高临下斥责我:
“项目合作?你说得轻巧,你以为自己做生意真有本事啊,能让傅行简看上?”
“你没本事搞定傅行简,还敢骂妹妹,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一点融资才多少钱,够我在赌场玩几局?搞些鸡毛蒜皮的小业务真是倒胃口!”
我疼得浑身颤抖,企图将脚从爸爸的压制中抽出来。
尽管已经心痛到麻木,但被如此侮辱还是让我忍不住还嘴:
“每一个项目都是我凭自己努力做成的!至少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无愧于心!”
“我想光明正大地救活家里有什么错?你们不就是没脑子没能力才做最低等的出卖肉体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