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亲自去打探要来得快多了。
辛肆皱了皱眉,既然是去绝味斋用午膳,那为什麽要说瞧瞧热闹去?
绝味斋有什麽热闹好瞧的?
辛肆疑惑了一会儿,然後点头,说着:「属下先派人去订好包厢。」
绝味斋的生意向来火爆,他们那天是时间晚了,绝味斋食客不多,所以才一去就有包厢。
要是正常用膳的时间,绝味斋里都是爆满的。
……
养伤期间,卫辛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准备第二次出门的卫辛,难得的又注意了一下形象,换下了她那松松垮垮的居家病患服。
更衣之前和更衣之後,不能说形象大变,只能说换了个人。
不同於那日暗红色衣袍带来的暴戾感,今天的卫辛换了一身墨绿色长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沉静的气息。
外披的大袖衫绣着劲松灵鹤,衣摆拖曳至脚踝,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晃,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云肩也换成了一件深近墨色的,上面针脚细密绣着云纹。
卫辛走到窗边坐下,等着辛肆给她梳头。
辛肆拿着梳子站在她身後,小心避开她额角的伤口,慢慢理顺她的长发。
「殿下近些日子怎麽都不穿那些浅色衣袍了?」
为卫辛整理房间的小厮红了脸,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里,悄悄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卫辛。
卫辛看着窗外的景色,随口道:「不想穿。」
以前原主为了追求罗清宏,所有服饰都是按照罗清宏的喜好去置办的。罗清宏喜欢温文尔雅的款,她就天天穿着浅色衣袍在丞相府门口晃悠。
但她生得就不是那一款温柔的料,她五官生得立体张扬,极具侵略性。
这五官岂止是不柔和?简直是有些硬,硬到只有浓墨重彩才衬得起她这张脸!
见卫辛真的开口搭话了,那小厮受宠若惊,红着脸低下头,慢慢关上柜门,脑袋一热继续说着:
「辛肆侍卫想来不会束发,这般束发太简单了,与殿下的身份不称。若是殿下不嫌弃,奴才丶奴才可以一试。」
辛肆闻言,梳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後收起梳子看向卫辛。
他确实不太会束发。
卫辛眼皮耷拉着,像有些想睡的样子,声音轻缓的问着:「本王如何束发,也需要你来过问?」
她现在是出去吃饭,又不是去上朝,哪来那麽多规矩?
等到了该上朝的时候,她自然会找个有经验的嬷嬷来束发。
那小厮的脸色唰地变白了,立刻跪下——
「奴才知罪!奴才嘴贱,奴才逾越了,请殿下恕罪!」
他竟然因为卫辛一时脾气好,就忘了这段时间王府里被她处死了多少下人!
卫辛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声线微凉:「跪在辛肆侍卫院子里,掌嘴五十。若是再有下次,你这舌头也可以拔了。」
那小厮抖如筛糠,连连道:「是丶是!谢殿下开恩!」
「下去吧。」卫辛闭上了眼。
小厮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辛肆站在一旁看完全程,虽然不知道她为什麽突然动了怒,但并没有多问,拿着手上的梳子继续给她梳发。
半晌後,卫辛睁开了眼,问着:「你这是半点都不气吗?」
辛肆疑惑,问着:「属下确实不太会束发,为何要气?」
刚才那个小厮像也没有说错。
卫辛有些好笑,继续问着:「身为下属,能干什麽活代表有什麽价值,知道别人抢走你手上的活意味着什麽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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