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养狗以后,总觉得心里多了个牵挂,两人要是没出差,中午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都会回去一趟,也不怕麻烦。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来,手机里拍了数张关于堂堂的照片。
九月上旬,尤愿又要跟着栾明穗去出差。
晚上在收拾好行李以后,她照旧跟堂堂玩了好一会儿,才洗过手回到卧室。
卧室里,郁凌霜侧躺着,情绪不是很高。
尤愿过去贴着她,问:“怎么啦?”
“没怎么。”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
尤愿才不信:“但你情绪不高。”她问,“我这次只出差三天,很快就回来,不会让你一个人照顾堂堂很久。”
郁凌霜转头,也不说话,封住她的唇。
还摸过铃铛项链再度给她戴上。
铃铛混合着尤愿的呻吟,响了很久,让客厅睡觉的小狗动了动耳朵。
尤愿眼周一片红色,被做太狠了,她碎着嗓,哑着声:“郁凌霜……”
“不可以忽略我,尤愿。”
郁凌霜的手指还在怀里人的体内撞着。
她去亲尤愿的眼泪,黑长发擦着尤愿的脖颈。
“我没、没有忽略你。”
“可我感受到了。”郁凌霜说话都有了些鼻音。
尤愿紧紧抱着她的脖子,虚着眼,看着她脸上明显的失落,说:“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尤愿立马改口:“我爱你。”
郁凌霜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荒谬:“更爱我还是更爱小狗?”
“更爱你。”
郁凌霜翻过她,去咬她的肩,没下狠嘴,但会有一点牙印。
又用自己去蹭、压她的背。
尤愿受不住一点儿。
她的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哪儿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又不得不承认最近一个多月时间里,她们在这方面是有些懈怠了。
结束以后,尤愿被郁凌霜抱起来,准备去浴室。
路过客厅时,郁凌霜对还在熟睡的小狗哼了声:“她更爱我,听见没。”
出差时
十一月下旬,两人出差到同一座城市南城。
尤愿跟着栾明穗过来参加一个摄影会议,郁凌霜是来参加大型的外贸展会。
南城坐标南方,气候跟云城不一样,明明已经入了冬,但这里并不冷也不热,温度刚好,大家还穿着单衣。
尤愿一个不喜欢冬天的人就很爱出差到这里来。
会议结束时是下午四点,栾明穗对学生的私生活没有过多过问,但架不住她能看出来尤愿脸上的兴奋之色,肯定不只是因为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