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起桌上的果子,剥开皮,把果肉喂到余白嘴边。
余白吃了一半,另一半推了过去。
“你也吃。”
霍铎尔盯着那两片湿漉漉的唇,低头舔了过去。
吮干净余白口腔里的温软甘甜,霍铎尔鼻梁顶着细长的颈子轻蹭,低声道:“白好甜。”
余白脸红,抱着往脖颈蹭的雄兽,哑声道:“你……最近总是这样。”
白天还有活要做,哪里能时时想那件事情的?
霍铎尔低低应了声,后来实在太热,只能把剩下的一半果肉往嘴里塞,下火。
*
这天以后,负责制作工具的阿弥又抽了一批兽人,日夜赶制木茅,争取先给雄兽们各自配发一把,再给战斗力比较弱的雌兽、亚雌兽安排。
余白没闲着,如果部落打起来,就无法避免有人受伤。
山里的草木并未完全凋零,他每天带着亚雌兽出去采集药草,跟着他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采集,一部分炮制。
正午过后,云雾散开,太阳浮现。
余白和霍铎尔吃完午饭,趁着暖和,又急匆匆地出去采药了。
途径广场,发现从黄塬逃出来的兽人靠在路边晒太阳。
他们瘦弱的身躯瑟缩在薄薄的兽皮下,尽管有些冷,但面上并没有露出不满,反而有些喜悦。
如今两个雌兽被安置在幻想乡部落里,他们不敢相信,周围居然没人逼迫他们干活!
而且在身体没恢复前,每天还能吃上热乎的食物,每隔三日,竟然有族巫给他们治伤!
两雌兽抬头,看见余白经过,连忙跪下趴好。
“谢谢白巫救了我们!”
余白站在原地,浅浅笑道:“都起来,这里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
望着洁白好看的白巫,雌兽搓搓脏兮兮的手,由于长期被虐待,干苦力活,他们的皮肤又黑又干,怎么搓都搓不干净。
两人脑袋垂得更低,不敢接触这样美好的白巫。
余白无奈,温声问:“上次还没问你们的名字。”
“我、我叫小河,他叫大河。”
余白笑着:“幻想乡缺人手,如果你们伤好以后,愿意留下来的话就留着,可绝不能做出背叛部落的行为。这里没有奴隶,不会有人打骂你们,更不限制兽人的自由。但想要吃饭,想住进屋子里的话,就得干活,靠自己的双手换取物资。”
“白巫,我、我们可以留下来?”
余白:“可以。”
部落性别失衡严重,单身的雄兽太多,这么放任着不管也不是办法,能把这些性格温善的雌兽留下来也不算什么坏事。
二雌兽眼眶立刻湿了,又想跪下朝余白磕头。
霍铎尔搬着木头经过:“白。”
余白应了声,朝小河大河微微点头,便往对方身边跑近。
简单交谈几句,余白观望天色,他还要赶着去采药,不能多待。
转身欲走时,被霍铎尔揽了把腰肢。
高大的兽人半蹲,温热的唇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去吧,别太累,早点回来吃饭。”
周围干活的兽人齐齐偷瞄,尤其是单身兽,羡慕不已。
霍铎尔占有欲爆棚,照着柔软的脸蛋左右对称地又亲了一口。
余白捂脸,有些害羞,藏在兜帽里的耳朵热了。
他拢好毛绒绒的兽皮衣,踩着兽皮靴跑得飞快。
众兽人望着余白消失的背影,慢慢收回目光。
祭司真是他们见过最漂亮的兽人了,皮肤白白的,脸蛋红红的,穿的衣物干净细致,被霍大养得太好看了。
单身兽看着他们酋长,羡慕不已。
霍铎尔一改刚才的神色,面无表情地扛起一大捆半人高的木头。
“都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