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有些累了,霍铎尔带他回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
兽目划过担忧:“白,不舒服了?”
余白拍拍脸,打起精神。
“咱们从北方到了南方,现在又换季,发点低烧不要紧,我早点休息,过两天再看看。”
余白是部落里最会治病的兽人了,霍铎尔再怎么紧张又不能替他医治,浓眉蹙起,恨不得换成自己生病。
到了夜里,余白没起高热,断断续续地低烧。
只是这低烧并没让他好过多少,身体时冷时热,脑袋隐隐作痛,连被带人的窝在霍铎尔怀里,辗转到后半夜才彻底睡下。
霍铎尔一晚上没睡,天还没亮,下颌冒出短短刺刺的胡茬,贴着兽侣微热的额头来回轻蹭。
来到部落以后,余白先前赶路时强撑的那股劲一散,瘦了不说,胃口还没恢复。
熬了一点粥和热水,霍铎尔扶起余白,青年眼睛都没睁开,软软挨着背后的胸膛,闭眼喝了点清甜的野番薯粥。
肌肤沁出的薄汗被霍铎尔用沾了热水的兽皮擦了一遍。
身上清爽,余白的精神恢复几分。
他推了霍铎尔一下:“不出去?”
“事情都安排下去了,有貅看着,暂时不会出差错。”
霍铎尔握起余白的手:“这段日子我会多陪你。”
霍铎尔很自责。
新部落很多事情需要管理,他的精力没办法把部落和余白顾及上,过去从不会这样。
余白抿唇,浅浅笑了。
“干嘛自责?你建房子的时候又不方便看着我,难不成还要时时背我抱我?”
霍铎尔真这样想过……
可惜天冷了,而且建房的时候很吵,白受不得凉,也不喜欢吵闹,他便不能把人带上。
余白抓起霍铎尔粗糙的大手,比了比大小,捏了几下。
“别胡想,没有你领着大伙儿干活,我哪里能那么快住进房子里?”
他凑近脸,软软的唇贴在霍铎尔嘴边,轻轻触碰,亲了一下。
余白喝完番薯粥,齿间残留些许浅淡的清甜。
霍铎尔追寻那股甜味,掌心托起他的后脑,迫切地抵着那截柔软羞涩的舌尖,反客为主。
把人抱进怀里揉搓,亲了很久,霍铎尔留恋不舍地离开余白那两片濡湿柔软的唇,喷着粗气。
余白脸红,僵着没动。
霍铎尔也没动……
就是兽袍里的东西跳得厉害。
余白:“……”
霍铎尔挪了挪,抱着他,面色沉闷。
大冬天的,眉峰滚了滴汗。
余白舔唇:“如果……”
霍铎尔摇头,嗓子又闷又粗地。
“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