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梅恨恨得一咬牙,「他们不知道他们错了。这样一错再错下去,是不是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呢?所以就算爸爸妈妈被抓起来了,莺莺也不是坏孩子,而是为了他们好。」
「真的吗?」乔莺的脸上却随着这句话露出了笑容。
「安老师,」她道,「那我愿意警察叔叔教育一下爸爸和妈妈!」
阳光从卧室的窗棂闯入。
她第一次觉得,太阳公公竟这麽暖。
☆丶蓝纹奶酪牛瘪汤5
与乔莺这两日的潇洒不同,乔文和袁粟艺度过的是一个痛苦的周末。
各种倒霉事不断发生。
早上袁粟艺准备早餐的时候,刀子莫名奇妙就动了起来,本来十分擅长做饭的袁粟艺不小心割了手。
夫妻俩一个中午很要好的朋友要来家里做客,他们自然拉着乔莺好好打扮了一下打算认真招待,可客人却突然藉口有事离开了。
在乔文发现留在沙发上的纸条,上面第一行就写着「今日料理,小shi汤」时,整个人脸都皱巴起来。
最倒霉的还是周日晚上。
乔文临时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参加,领导正做着总结,他突然发现自家的卫生纸跑来,自己就在他桌面上如同被二哈风卷残云被撕成了碎片。
乔文当即卧槽了一声。
这一声一下来,ZOOM的另一边顿时安静了。
领导气愤地问着刚才是谁在骂人。
乔文惊出了一身冷汗,才发现他应该关闭的麦克风也被打开了。
更不用说整整三晚上大shi汤是一天不落下。
一次两次还好,这不打乔莺也躲不过,打了更不是,夫妻两人根本就是焦头烂额的状态。
在乔文进了办公室却接受了众人目光的洗礼,一瞅,才发现自己衣服上插着一个臭袜子时,他再也受不了了,当即请假回了家,顺便逼着袁粟艺也请了假,把卧室门一关,就开始商量起对策。
「乔莺这孩子不能留了,「乔文点起了一根烟,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有个远房表弟,家里正好想要一个女孩,我们就藉口工作忙实在没空照顾乔莺这孩子,把她送出去吧。」
袁粟艺当然知道,乔文这个表弟也不是个好惹的,他有点心理问题,前不久还因为伤害了一个小女孩差点蹲监狱,是女孩的母亲实在觉得事情闹大了丢人,这才私了的。
可她哪里在乎乔莺去了那边怎麽样呢?
和乔文一样,现在她一心想着的,也只有尽快摆脱这个包袱。
袁粟艺当即点头,捉起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偏偏铃声先一步响起。
是袁粟艺大学时期的闺蜜,两个人现在还在有联系,据说在备孕二胎。
袁粟艺刚接起电话,那头就劈头盖脸说了起来。
「艺艺啊,我今天去产检,你猜我看见了谁?」
「谁啊?」袁粟艺咽下一口口水,不详的预感突然在心中升起,整颗心脏都仿佛要跳出喉咙眼儿。
果然,那边沉默了一刻,说道:「是你家莺莺,被一个女人带去的。我顺便听了几句,好像是莺莺的幼儿园老师。莺莺她是不是病了啊?」
咣当,袁粟艺仿佛遭受当头一棒。
话说到这里,那人才疑惑起来。「艺艺,莺莺的幼儿园没联系你吗?到底是怎麽回事?」
「……联系了,联系了!」袁粟艺呵呵笑了两声,後知後觉地道,」我和阿文刚请完假,正准备去呢。好了先不说了,我还得赶紧出发。」
仿佛是为了打消对方的警惕一般,袁粟艺话音落下,起身叮铃咣啷翻着包,一边自言自语起来。「莺莺这孩子也真是的,身体不舒服都不和我说,还要麻烦小安老师。」
那朋友知道袁粟艺着急,只是教训了她几句,说她以後可不能再这样忙工作不顾孩子,就挂断了电话。
袁粟艺把手机握在手里,只觉得她十分喜爱的大屏手机现在仿佛千斤重,滚烫得要命,似乎要把她的手灼伤。
「怎麽回事?咱家那讨债鬼生病了是怎麽回事?」乔文刚才也听到了袁粟艺和好友讲电话的声音,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见妻子已经挂断了电话,他立即心急火燎地发问。
「……」袁粟艺上下牙都在打颤,却迟迟不肯开口。
「你个蠢女人倒是说话啊!」乔文气急,一巴掌就抡了上去。
袁粟艺揉了揉脸颊,这才道:「乔文,莺莺被她班主任带去医院了。」
仿佛要提醒丈夫一般,她又补充:「可能是……我们做的事被发现了。」
乔文:「……啊?」来不及等丈夫的反应了,袁粟艺拎着包,就冲到镜子前面补妆。「我们必须得去医院一趟!」她回头看向了丈夫。「你一会也帮我窜供。装得像点儿。父母看见孩子受伤了是什麽分反应你应该知道吧?一会儿就说,是那个安乐瑶把乔莺打成了这样。」…………安梅带乔莺去的正是国岚和芮青檬所在的医院。系统委托给了她後续让男女主来进行乔莺的心理辅导这个任务,这家还算不错的大医院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接诊乔莺的外科医生看到小女孩身上的伤口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但却也没多说什麽,只是默默开了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外用药并且按照安梅的要求开了诊断书。这也是他作为医生唯一可以做到的了。握着乔莺的手,安梅刚走到医院的大门口,就有一个人扑了上来。安梅一看,呵,这不是袁粟艺吗?就如同上一世一样,袁粟艺把手上的包包一甩,蹲在乔莺面前,把吓得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捉进了怀里,化着精致的妆容的脸一皱,就开始了表演。「莺莺,」袁粟艺声音里都是焦急,「怎麽回事,上午去幼儿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还说要给妈妈唱老师上周说了要教的儿歌吗?这是怎麽回事!」医院大厅正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袁粟艺扯着嗓子这麽一吼,自然有不少人或停下脚观望,或偷偷瞟了过来。这倒是袁粟艺想要的,也不等乔莺回答,她抬起头,又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安梅的衣服。「安老师,」袁粟艺急得都破了音,」我家莺莺是怎麽了?为什麽都不给我联系?「最後一句话有几分怪罪的意味。安梅:呦,我怎麽好像闻到了一股……盛夏里盛开的白莲花的味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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