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医生看起来有个四五十岁,带着白口罩,表情刻板不带一丝笑容。
朵来痛苦道:“尿尿的时候贼疼,针扎一样的疼。”
医生边写病历边看朵来:“脱了裤子撅那儿。”
朵来面露迟疑,逄帅却在一旁催促道:“赶紧的。”
朵来站起身,硬着头皮脱了裤子,撅着腚趴在了黑色的皮床。
医生带了手套,走到朵来身后按了一下:“这儿疼吗?”
“不疼。”
“这儿呢?”
朵来皱眉道:“有点儿。”
医生想了想,又是一通狠劲儿的按。
“疼疼疼……”朵来忙不迭的叫嚷着。
医生回身摘了手套:“行了,起来吧。”
逄帅自始自终都站在朵来身后,刚才医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甚至连朵来……总之,该看的都看到了。
“嘶……”朵来呲牙咧嘴的下了床,提上裤子后坐到了椅子上。
“着凉了,并且火气很大。”医生瞥了朵来一眼,又道:“内服外用的药都开点回去,情况好转了再坚持一个星期就好了。”
朵来点点头:“贵吗?”
逄帅一旁险些笑出声,都啥时候了,还心疼钱呢。
“内服的就是消炎药,外用的是保元贴,一贴三十,每天三贴,一个疗程要两个周。”医生拿着钢笔在病历上一通鬼画符。
“那玩应是干嘛用的?”朵来追问道。
“保护你命-根-子的,主要是排毒。”说完,医生撕下单据:“开吗?”
朵来刚才就算过了,这得一千来块呢,他张开便要拒绝,谁料逄帅一把抢过单据,严肃道:“开。”
医生抬头看了眼逄帅:“到楼下去拿,保元贴的用法上面有说明。”
朵来骑虎难下,心里在慢慢滴着血。
朵来跟着逄帅去一楼拿了药,随后离开了医院。
大门口,两人坐在车里,逄帅拿过那个所谓的保元贴仔细看了两眼:“操,这玩应是垫裤衩里的啊?”
“啥玩应?”朵来顾不上疼,一把抢了过来,当看到上面的使用方法使,不禁瞪大了眼睛:“这玩应咋是这么用的啊。”
逄帅憋着笑:“好像大号邦迪。”
朵来咋会认不出这玩应,他呲着牙咧着嘴:“哥,咱们退回去吧,反正还没走远。”
逄帅故意皱起了眉毛:“退啥退啊,买都买了,这医药费哥给你报销,算工伤。”
“不行。”朵来瞪着逄帅:“打死我也不垫这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