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迅羽,你没必要这么做,即使你这么做了我也不会感激你,说不定还会幸灾乐祸。”
她句句都是伤人的话,可朴迅羽却不信了,他为其开心。
她言语之下是在担心他。
朴迅羽暗自勾了勾唇角。
他怎么可能毫无准备任人宰割?
余惜,原谅我,即使在这样的场景下,我也没有忘记谋夺你的关心和感情。
再抬头,他已经毫不犹豫拿起匕,将寒光闪烁的刀刃横在了自己的眼前。
余惜,哪怕你知道我的想法,也不要怪我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这一切都以我的真心为基础。
在那个女人让我做出选择的时候,我是真心的。
你活,我死。
他又这样想着。
然后闭上眼睛,手指用力,刀柄向后,横着朝眼睛割去。
“砰!”
一声突兀且震耳欲聋的枪响。
“哐啷!”
朴迅羽手掌连着手臂都被子弹打过匕的力道震得麻,匕掉在地上之前,一条如朱砂画成的血痕赫然出现在他的左边眼尾,血珠滚滚而落。
女人尽管躲闪得很快,但横在余惜脖子上的手臂还是被击中,子弹正中手肘,但凡弹道稍微偏离,余惜的肩膀甚至是脖子都无法幸免。
朴迅羽不顾眼上的伤,震怒看向后面开枪的人。
拿枪的却不是别人,而是朴树俊。
“蠢货。”朴树俊骂。
朴迅羽怒声:“你差点儿伤到她!”
朴树俊淡漠说:“我有把握。”
他身后涌上来一队海军,还有许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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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艺惠担忧地看向儿子:“迅羽啊,你回来吧。”
显然比起余惜,她的儿子最重要。
朴迅羽却没理她,转身看向余惜。
他担心那个女人看到海军应激,疯伤人。
女人虽然右手臂被伤,但迅改换左手,挟持着余惜。
她神色变得阴狠,却坚持自己主导的游戏。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想她死吗?”
余惜脖颈上的伤口加深,血滑过她白嫩的脖颈,格外刺目。
朴迅羽瞳孔骤缩,咬牙:“我说了你别动她!”
他捡起地上的匕:“你看好了。”
金艺惠尖叫:“迅羽啊!”
“砰!”
猝不及防,又是一声枪响。
朴迅羽遽然转身,目眦欲裂:“朴树俊你个疯子!”
朴树俊眯眼:“朴迅羽如果你只是一个恋爱脑的话,我看今天对自己父亲出言不逊的你也可以去死了。”
金艺惠猛地抓住他手臂:“你说什么呢?!不要刺激迅羽。”
朴迅羽冷着脸,看朴树俊宛如恶视仇人。
女人也没料到他们出手这么果断,居然一点儿也不在意她手上的人质。
虽然最后,受伤的都是她。
右手肘穿破,以及左手臂洞穿,手臂剧烈地渗血,女人一时脸白气虚,松了对余惜的挟制。
朴迅羽箭步如飞,跑过来抓住余惜带到怀里,将人护在身前,自己的后背对着那个危险的女人,然后带着余惜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