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凤唯握住了她的手,偏就是她受了伤的手。
赵蔓蔓不察,扯了下手:「别叫我,也别跟我解释,你若是能解释,这种事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了!你心里有她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哄我说什麽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三番两次被你骗,是我活该,现在我也为我的愚蠢付出代价了!你还来做什麽!」
她的话如尖锥一下一下刺进他的心里,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直到听到她低呼一声,他猛然惊觉,松开了手,摊到眼前查看,眉头越蹙越紧。
「何时伤的?如何伤的?」
「不用你管。」
凤唯拧眉:「我不管谁管?」
「自然有人管。」
凤唯没有去管她这句话里的意思,扶着她坐下,熟门熟路去她的柜子里拿了医药箱,小心翼翼给她上药。
赵蔓蔓没有再动,脸上却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眼看着。
这件事情上,他的确百口莫辩,也让赵蔓蔓受了很多委屈,他蹙了蹙眉,压下心底的酸涩,嗓音微哑,缓缓说道:「蔓蔓,我从未骗过你,除了你,我心中再无她人。」
赵蔓蔓眼眸微滞,她莫名想起元起和她说起的,他们的血缘牵扯是一辈子都割舍不掉的,此时再听他的承诺,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好像都变得苍白无力了,她也有些泄气了。
「凤唯,我累了,想休息了。」
她第一次在这件矛盾上变得沉静,凤唯明明感到急切的不安,却不敢逼她,好在,他已经给柳若嫣服了百里香,好在,她仍旧是安好的,所以,以後她就不会再因为这种事受委屈而伤心了,那就来日方长了。
**
其实赵蔓蔓一夜未眠,她想了一夜。
沐歌难得起了个大早,进宫来看她,瞧见她憔悴的模样魂不守舍的,扬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昨晚凤唯来了吧?」
「嗯。」
「你们干了什麽?这麽疲累的样子。」沐歌贼兮兮的笑容得到了赵蔓蔓的一记白眼,他才发觉不对劲。
「你们没和好?」
他这麽紧张的一问,倒让赵蔓蔓觉得奇怪起来:「以前这种时候你都是站在我这边义愤填膺的,怎麽这麽态度变了?」
沐歌一愣,支支吾吾起来,乾咳了一声:「这不是你们都定了婚期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
他明显看出了赵蔓蔓的不信任,赶紧转移话题:「那你打算气到什麽时候?」
赵蔓蔓伏在栏杆上,极目远眺,依稀能看到凝香苑里的荷花,开的炫光灿烂的,她慢悠悠说道:「昨晚,我想了一夜。」
「嗯嗯!」沐歌赶紧凑过去。
「我知他心里有我,可他心里也有小表妹,小表妹受了伤,他就什麽都顾不了了,眼里也看不到我了,我每次晕倒醒来,他都守在小表妹身边,其实每次我都想去扯她的头发,可我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呀!」
「小表妹那样风吹吹就倒,老是经历生死劫难,我总不能到老来路都走不利索了还要去扯小表妹的头发吧?」
沐歌听明白了,她这是要算了的意思啊,他忙道:「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你要这样想不是让那个贱丫头称心如意了!」
赵蔓蔓也不想去管他为何如此笃定,就是忽然好奇道:「你说柳若嫣怎麽老是经历生死劫难呢?」
一说到这个,沐歌就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
为此,她又想起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忽然抓住沐歌的手臂,紧张又害怕地看着他:「你说我老是晕倒,一晕就晕好几天,连伍太医也查不出来,我不会得了什麽隐形的绝症吧?」这麽一说,她立刻就要哭出来的害怕模样,「舅舅,我是不是哪天晕着晕着就再也行不过来了?呜呜呜。。。。。。」
「我还如此貌美如花。。。。。。」
沐歌忙是安慰着她,深觉凤唯说的对,她这样自己胡思乱想都能吓得半死,更不要说真想如此。。。。。。
赵蔓蔓伏在沐歌肩膀上哭了一会,宫女进来说,皇上请她去文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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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蔓蔓梳洗打扮一番,已经又是娇俏动人的模样了,到了文昌宫时,竟意外见到了沈卿瑗,其实也不意外,她进了京,肯定也是住在宫里的。
「朝华妹妹。」沈卿瑗率先给赵蔓蔓行了平礼,一副亲密热络的样子。
那人家面子已经做得这麽足了,赵蔓蔓好歹也要配合一下:「宁川姐姐。」她也回了平礼。
「妹妹多时不见,还是老样子。」
「彼此彼此。」
不夸对方,但也不能当着盛启帝的面贬对方,是她们一贯的默契。
「皇帝伯伯今日叫我们来是有礼物要送给我们呢。」沈卿瑗热络地走到盛启帝身边,显得尤为亲厚,连来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沈卿瑗是何时开始叫盛启帝「皇帝伯伯」的?赵蔓蔓记得小时候她好像还尊称一声「皇上」来着,後来叫着叫着就变成跟她一样叫「皇帝伯伯」,当时沈显知还发了脾气,盛启帝却说「无妨」,沈卿瑗便叫的更欢了。
赵蔓蔓不能示弱,跑过去拉住盛启帝的胳膊欢快道:「是什麽礼物?不喜欢的我可不要哦。」
沈卿瑗的脸色冷了一分,她总是要这样与自己相争!
「你啊!」盛启帝宠溺地用奏本敲了敲了赵蔓蔓的头,摆了摆手,让高佣呈上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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