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张澈寧:「宝贝体力真差。」
看着男人一脸真拿你没办法,一边用我双脚脚底的足弓夹着他的鸡巴合拢,捧着我的脚上下起伏。
被玩得不亦乐乎,就想帮人在慾火之中添把柴。
半眯起眼,拉下领口露出傲人的上围,伸出粉舌舔起了上嘴唇,一脸淫乱的迷人风采,全身心的展露自我,为了给男人当配菜。
恍然间让人觉得,这个部位本就该是让男人用手捧起玩弄的地方,而张澈寧他人也直接将龟头抵在腿心射了出来。
安语乔:「射得人家袜子整个都是了啦。」
张澈寧:「再买十双送你。」
黑色的透肤丝袜点点白灼在上,黑与白极为相配。
抓住脚踝将袜子退去,袜子包裹起来精液就被丢至一旁,如同被团起来的纸巾,用完就没有了价值。
女人的脚背白皙,脚底则是粉嫩,一掌可握在其中。
在脚的内侧有一颗痣,为之添了分色气。
虽说刚才对张澈寧的爱称是乖狗狗,但他现在是真想当狗不当人。
安语乔:「喂,很脏,别舔。」
他先是吻上了那一点痣,便将舌头贴上,一路舔至脚趾间,用舌头舔弄先前为他服侍的缝隙。
张澈寧:「宝贝全身上下都是乾净的。」
话音落下,我只能感慨着爱情使人丧失理智。
又见他将我的脚趾头给含住,吸吮着发出嘖嘖声响。
这男人看起来就像口中含住的是什么珍饈美饌一样,不肯停下,是
真的狗。
难怪男人会喜欢女人为他们提供口交的服务,因为对方吞吐的神情会为给人带来一种视觉上的兴奋。
于是我隔着内裤在阴蒂上划圈,另一隻手揉捏着胸前的小红豆。
见我自己玩了起来,身下的狗狗终于捨得吐出被含得湿热的脚趾,将我揉阴蒂的手拿开,接着退去我的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掛的坐满整个沙发,被摆弄出叉开双腿的姿势。
安语乔:「张澈寧,你舔得我好爽。」
不是我太夸张,而是真的很爽,能感受到舌头覆盖上大腿内侧绵白的软肉,滑行而过。
接着脸贴在柔软肥腻的腿根处,温热的舌头一步步的在肌肤上游走,透明的水痕留下痕跡。
唇瓣上下闭合,将埋于腿间的花蒂一口给含住,轻轻在上吮吸,鼻尖是一股骚浪的女人香。
耳边传来的轻喘声,像似隐忍又像是沉醉。
将小巧的花办含进嘴里,仔细的用舌舔开每一片的褶皱,然后把粉嫩的阴唇又似亲吻又似轻咬着,时而将肉舌挤进洞口又退出,模仿肉棒抽插的频率,最后使得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湿湿黏黏流满一地。
饶是自从怀孕到现在,女人还没开始这些猛烈的情事,可光是被人舔穴,身子就回忆起了以往的疯狂,忍不住的直发颤抖。
接二连三的或是亲吻或是细咬,刺激的花蒂承受了它受不了的种种快感,在男人感受到大腿根部因接近高潮的挣扎,改变女人的姿势,抬起肥硕的大屁股,将女人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固定住,提速疯狂舔穴,就像百米赛跑中,那最后的衝刺。
无须多时,在乖狗狗的讨好中缴械投降,花穴里跟着收缩缴着潮喷出花汁,以及先前汩汩流淌的爱液糊满整个秘密花园。
在女人还未及从极致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来,六神无主之际,被坏狗乱无章法的将糊状物吃进口中,舔弄乾净。
刚才因为用力地蜷曲着脚趾,在高潮退去后逐渐放松,连带着先前绷紧的腿,也松弛自然垂下,当情慾退去后,最先回拢的是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