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让自己安心下来以後,最终走近这片黑暗里,光脑的光自动亮起,天地间好像只有她这唯一的光芒了。
冬夜里没有风吹,没有虫鸣,一切听起来都那麽寂静,矮跟皮鞋踩在柏油路上,沙沙的声音随影而行,这让小周忍不住汗毛直竖,脚下的步伐走的更快了。
忽然间,她听到了隐隐绰绰的哭声,好像就近在她的左右,她紧张的将光脑左右晃了晃,没有看到任何人影,甚至活物都没有看见。
心里默念了几遍唯物主义的信条,小周攥紧了包里的防身铁棍,心想还好自己天天带着。
耳边的哭声时隐时现,就好像有人在激烈的哀恸,但又不见人影,哭声环绕在她的耳边,她终於绷不住害怕的心情撒开腿跑出了被黑暗笼罩的这片小路。
在走入路灯范围的瞬间,小周松了一口气,那种背後有人追的感觉才逐渐淡去,这时她的背後突然传来脚步声,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紧绷,就听到说话的声音。
“这边的路灯怎麽突然坏了,害的我们只能半夜爬起来修理。”
“好家夥你是不知道,报警器那声嘶力竭的劲儿,我还以为出什麽大事了……”
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员笑谈着,一男一女走到小周的身边,看到她以後一愣:“诶?这麽晚了才回家,工作这麽辛苦啊。”
小周有一种受到救赎的感觉,不知不觉间眼眶里已有了泪意,她点了点头,连忙回了自己所住的居民楼,外面的工作人员还在讨论回去的路上要不要顺便吃个夜宵。
谈笑的声音逐渐被小周关在门外,紧张的心情也不翼而飞了,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温暖的水蒸气抚平了她紧张的内心。
也许是有人失恋了在伤心吧。小周这样想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隔壁一幢楼的一楼搭起了棚子,有菸灰的气味飘向她的窗口,她急忙爬起来看,听到楼下的老头老太在说这家这麽年轻就死了,可怜咯。
小周再次想起了昨晚隐隐的哭声,明明是大白天,鸡皮疙瘩却爬了满身。
她镇定了一下,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搬着板凳坐在一堆老头老太里丝毫不违和,心想自己也应该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况,便假意扔垃圾走到了他们身边。
小周听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讲什麽“哭狗”“凶狗”之类的,才明白昨天晚上哭的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狗。
“这狗哪儿来的?”正想着这个问题,那个女子就替她问了出来,小周很感动,觉得自己遇到活的嘴替了。
老人想了一会儿,嘟囔着说:“好像是野狗,没看到它有主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竟然也没被捉走。”
一个小区里流浪猫也许会很多,但是无主的狗基本上不会有,很多时候物业会专门带人抓捕,而野猫要难抓很多。
如果是个无主的狗,大半夜更不应该随意乱叫才对,最近却开始乱哭起来,搞得附近人家都人心惶惶。
白天物业带人来抓的时候,却连根狗毛都没看见,据说这种情况持续好几个月了,狗哭到哪儿,哪儿就死人。
“这会不会有些太邪门了,也许是这些人本身患了什麽病才会死的呢?我听说大部分人年龄都挺大了,其实说句不好听的,感觉也差不多了。”女子又开始说话了,小周在旁边听的直点头,没错,应该相信科学。
“嘘,你知道旁边这家走的多大吗?”有个老太低下头神秘兮兮的说:“才四十岁,据说无病无灾的,就这麽走了,走的还没有任何痛苦。”
“这样话应该会有警察来要求验尸的吧?”女子说:“我看电视剧里都这麽讲。”
“哪能啊,家里人不让。”老太说:“认为就这麽去了就算了,不打扰安宁,对外说的就是猝死。”
“这麽奇怪?”女子稀罕道:“最近好像很多这样的事件啊,听说前一天晚上都能听见狗哭,不会是什麽特殊的仪式吧?”
“这我不知道。”老太不肯说了:“小姑娘家家的打听这麽多干什麽,我家孙子还等着我去做饭呢,我走了。”
不等女子出声阻拦,老太就拎着板凳离开了,原地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散开了。
小周看着这个女子,悄悄的走过去:“那个……”
女子吓了一跳,回头看她:“怎麽了?”
“你好,我姓周。”小周说:“你们说的事情,我昨晚遇到了。”
女子“哦?”了一声:“我姓林,你可以叫我小林,你说你遇到了,你昨晚遇到什麽事情了?”
小周把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後又说:“我醒来以後就看到隔壁幢搭了棚子,总感觉不是简单的事情。”
“这事我也有所怀疑,但是现在都这麽高科技了,感觉没人会信这种东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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