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袄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服烫到了他,被宝贝依赖的喜悦很快被心疼代替。
好在退烧针很管用,没过多久右右的烧便退了。
喂她喝了些瘦肉粥,小姑娘精神焉焉的,只吃了几口就睡着了。
然而没等哥哥们松口气,右右再一次烧了起来。
温度比先前还高,直逼四十二度!
听闻消息匆匆赶过来的儿科主任是苏时若的同门师兄。
「交给我。」
他拍了拍苏时若紧绷的肩膀,从苏时秋手中接过几乎无意识的右右,又对正嗖嗖冒冰刀子的男人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右右忽然醒了,喊了声「哥哥」。
她的眼睛明亮得宛如两颗小太阳。
如果不是额头上冒出的汗,完全看不出她在生病。
「如果右右死了,一定要把右右埋近一点,最好是在家里。」
这话让哥哥们心疼得恨不能以身代之。
苏时深垂在身侧的大掌握紧。
苏时若唇锋抿成一条直线。
苏时秋倒是下意识疑惑地问:「为什麽呀?」
「这样的话,想你们了,就出来看看你们。」
小姑娘说完便精力不继昏睡了过去。
沉默间师兄把人带走,等他再带回来时,天已经亮了,小姑娘也终於退了烧。
「现在稳定了,就是病毒性流感引起的发烧,高烧其实是她的身体在和病毒做斗争,再观察观察,应该没什麽问题。」
小姑娘脸色虽然没有往日红润,但比昨晚好多了。
醒过来精神足了,胃口也好了,炫了两大碗饭。
她团在病床上,开始认真分析自己生病的原因:
「肯定是沾到坏蛋的诅咒啦。」
现在诅咒被她自己的身体慢慢清除掉,自然就没事了。
因此,当护士小姐姐又端来长长的药针时,小姑娘立刻用这个理由拒绝扎针。
可三个男人昨晚吓得不轻,而针里的药对右右有益无害。
苏大总裁轻声细语地哄她,综合话术是:「反正都扎过一针了,勇敢的宝宝当然不怕再扎一针。」
……於是右宝宝稀里糊涂地就又被扎了。
苏二哥再次收获小棉袄短期内的抗拒。
他嘴角牵起无奈又宠溺的浅笑,收起药针,转身去洗手。
随後三兄弟陪小姑娘玩游戏。
玩着玩着,右右像是想起什麽来,突然认真地说:
「哥哥,你们死了的话,右右也会把你们埋近一点的。」
「想你们了,就把你们挖出来看看。」
「……」
「……」
「……」
打破沉默的是忽然响起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