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阿忘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赫淮斯从椅上站了起来,朝阿忘走来,坐在长桌另一边的阿忘揪住礼裙,垂下眼帘。
赫淮斯俯视着她,一双绿眸在城堡里更显幽暗:「我等了你两年,已经足够久了。可小阿忘冥顽不化,竟敢私自收留一个男人。」
「别告诉我他才十四岁是个傻子,」赫淮斯抚上阿忘面颊,「十四岁早就可以乾女人了。」
他掐起她下巴,逼她看着他:「总是摆出副无辜的表情,你真当我看不透。」
阿忘咬唇,又缓缓松开,她的眼里湿润了,无助地仰望着他:「赫淮斯,你掐疼我了。」
「我真的没有……」阿忘的泪落了下来,「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
像一个断了翅膀的天使,赫淮斯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其实逼迫阿忘完全可以杀人不见血,生活的压力足够迫使她服从,可赫淮斯并没有让经纪人使绊子,还常常送阿忘华贵的珠宝。
他少得可怜的善心都投到了这个女孩身上,他不允许女孩转投他人的怀抱。
赫淮斯轻叹一声,抚上她泪水:「可怜的小女孩。」
「给我唱支歌吧。」赫淮斯拉着阿忘坐到沙发上,他轻轻躺了下来,枕在阿忘的腿上。
柔软,馨香,与这个肮脏的世界格格不入的女人。
阿忘擦乾泪,轻声哼唱起来。
赫淮斯闭上眼,在阿忘的歌声里摇摇欲坠。
他想起第一次见阿忘,她像一道柔软的光落到他眼中,他迫不及待地试图拥有,可她不愿。
阿忘唱完很久之後,赫淮斯才道:「末日都要来了,你还坚守着贞操,小阿忘,你是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圣女。」
阿忘不是坚守贞操,她只是担心一旦开了头,就没有结局。
「我真想就在这里占有你,」赫淮斯道,「死的时候是处女没有意义。」
「欢愉丶痛楚丶生死,」他看着她,轻笑道,「我都愿意给你。」
阿忘不明白赫淮斯在说什麽,她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缓解他的情绪。
又过许久,赫淮斯缓缓起身,情绪收敛了起来,他微笑着:「小阿忘,期待与你的下次约会。」
他执起她的手,深深地吻了下去。
阿忘知道他这是妥协了,愿意放她走。
她松了口气,柔柔地露出纯真的笑容:「下次再见,尊敬的……赫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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