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换脸效果更好,需要把供体调养一年半载,免得到时候皮囊不符合小雪身体,腐烂了白费功夫。」姜逢枝编了个理由哄燕雪。
燕雪不知道信是没信,只是乖乖地点头,说知道了。
燕雪表示知道了,装睡的阿忘也知道了。
她还穿着成婚时的礼服,妆容花了少许,她不知道是该继续装睡还是醒过来。
又过半晌,喝了口水的姜逢枝要继续驾驶马车,燕雪为了表示乖巧忙说她也能驾车,姜哥哥很辛苦再休息会儿吧。
燕雪出去後,马车内只剩姜逢枝与阿忘。
姜逢枝凑近了些,将她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後,低低唤了声:「阿忘。」
阿忘被这声呼唤激得轻颤了下眼睫,姜逢枝注意到了,低声道:「别怕,醒过来吧,我不会伤害你。」
阿忘不信,但一直装睡下去并不会改变局面。
她睁开双眸,瞧见的是熟悉的面孔,那个书房里伺候笔墨的仆人。所谓家道中落丶父母双亡丶有幼妹要养的仆人。
瞧见他眼里浓郁古怪的情意,阿忘灵光一闪,略带埋怨地说:「你的妹妹原来是情妹妹。」
「你掳走我做什麽?」阿忘咳嗽一声,勉力坐了起来。
「在下喜欢君小姐。」姜逢枝没有隐瞒。
阿忘惊讶於他的无耻,却不想激怒他,轻声道:「你是?」
「姜逢枝,」姜逢枝瞧着阿忘还算冷静的目光,略带威胁地补充了句,「画皮师姜逢枝。」
阿忘心里一沉,她虽然不怕死,可并不打算被剥皮而死。
「君小姐,」姜逢枝蓦然凑近阿忘,将她强硬地抱入了怀中,「别动。」
「我很早就想这麽干了,」姜逢枝嗅闻着她颈项丶她面庞,低低地轻轻地唤着,「阿忘,你闻起来真好闻,你在束大夫怀里时,也让他这麽嗅闻吗?」
「无耻。」阿忘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是啊,无耻。」姜逢枝低声道,「我坦然面对自己的无耻。」
「阿忘,」姜逢枝抱得更紧,「现在的你只能依靠无耻的我了。小雪就在外面,如果我不拦着,她会非常愉快地杀了你,剥去你美丽的面庞,那会很疼的。」
姜逢枝退开一些,捧起阿忘面颊,轻轻地抚蹭她眉眼:「可怜的新娘子,还没洞房就换了夫君。」
姜逢枝目光下移,瞧见她的红嫁衣蓦然添了怒气:「我讨厌君小姐穿这身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看见阿忘蓦然苍白的脸色,姜逢枝不得不承认他心里真的很开心,脱离掌控的君小姐还是落到了他手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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