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本都是内阁朝臣写的书籍,教天下臣民如何敬仰皇家。
韩枭已经被那句『不懂得尊卑』逗笑了。
他盯着赵钰慈的眼睛,笑意不达眼底。
「没有,父王只叫我读君主论丶枭雄传,这类靠自己本事伺机揽权的佳作,至於你说的这两本。。。。。」
「在我南部,只配搁在茅房叫下人擦腚使。」
「!」
「。。。你!你在说什麽。。。。。」赵钰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勉强温声,「贤弟,本宫是太子,你怎能在我面前言语粗鄙?」
很明显,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茅房』两个字。
「怎麽你还听不懂?尊贵的太子殿下。」
韩枭素来嘴毒心更毒,力求让这位明白什麽是尊卑。
「若非我们许你踏进青源城,此刻你就是城外那群匈奴的茅房,只配双膝跪地张着嘴接他们的尿!运气好或许能落个全尸?但估计很难。」
「匈奴恨不得把皇室的人碎尸万段,以此增长士气。」
「。。。。。。」赵钰慈听傻眼了。
活了二十二年听的脏话,都没这会儿诛心!
「吃饭呢非得逼我说些脏东西,太子也不嫌恶心,就这还自诩尊贵呢。」
脏话都是韩枭说的,但他惯会倒打一耙。
紧跟着还嫌弃的挪开视线,似乎多看太子片刻都脏了他的眼。
「白檀,去给本世子换把椅子,不知道这位尊贵的太子有多久没洗澡了,浑身酸臭难闻。」
「是!」白檀应声。
他走到赵钰慈旁边,把满脸窘迫的太子拎起来,推到旁边。
这太子瘦的像瘟鸡,仿佛浑身骨头都没二两重。
是哪来的胆量敢说教他家世子啊?
白檀不解。
韩枭转身望向季清欢,表情似笑非笑。
「你家就死忠於这种人?脑子怎麽长的。」
「。。。总归是储君,我爹是为国本计。」季清欢开嗓了。
并且看在老爹的面子上,他试着给赵钰慈解围。
「那个,你不如把他丢进韩王准备的院落?省得留在这儿影响你的胃口。」
丢院子里不会就行了,季清欢也少操些心。
总归他是想要储君活着的。
放韩枭身边保不准这傻逼哪天再作死,命就没了。
「季清欢,你跟他待久了也会变蠢?」
韩枭似有多动症,抬手掐着季清欢冷峻的侧脸捏捏,语气轻佻带笑。
「什麽身份还敢掺合我的事儿,以为能左右我?」
「。。。。没有,不乐意就算了。」
季清欢也没想着韩枭能听他的话。
他现在只是韩王世子豢养的玩具,这点自知之明是有的。
右边脸颊肉被掐酸了,他冷眼瞪着韩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