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解释:“不杀无辜,但若它有杀我之意,我反杀也无妨。
因果之道比较难懂,娘子不必费心了解,只要知道为夫没事便可。”
耀月以为青古是在担忧自己,很是感动,却不想多做解释。
青古此时心中默念:[这货是傻b,任务!任务!任务!]
骂完后,解压多了,还能继续装。
“娘子你不是想吃肉吗,去煮吧。”
耀月不仅没有察觉自己惹恼了妻子,还沉浸在救了妻子,杀了畜牲的英勇事迹之中。
闻到肉的味道,就知道没有阉割的它,必定骚臭酸涩。
柔弱的看向耀月:“我受了惊吓,浑身没有力气。”
“是为夫考虑不周,娘子快去躺着,我来煮。”
[就等你这句话呢。]
青古眼眶红了,委屈的说道:“夫君,家中盐巴、蒜子都没有了。如何去这猪腥?”
“猪腥?野猪生来就是这样,只要煮过便可以吃。”耀月不觉得这味道有问题。
“可是,我从未吃过野猪,在闺阁中也是吃不得猪腥的,哎,是为妻的不是,虽然多年不吃荤腥,也不必特意出去买些去腥的调料,再好好浸泡,心细炖煮。
毕竟出嫁随夫。
这肉夫君吃吧,不必特意怜惜为妻,吃不到夫君亲手打的野味也没什么。”
说完看了看自己擦身的木盆,又叹口气,转身出了破旧的厨房,回到主屋躺着去了。
耀月突然意识到妻子曾经是大家小姐。
定是吃不惯野猪的。
若想和她加深关系,必要讨好她。
想到这里,耀月进了主屋,诚恳说道:“是为夫的不是,现在就去买调料。”
青古拉住他袖子一角:“夫君,天气炎热,这野猪今日也不可能吃完。不如将它卖了,换些家用。”
耀月低头看着衣袖上,青葱一般的手指,想也不想的说道:“娘子说的极是,我现在就去。”
青古用力拉住要转身的耀月,笑的温柔多情:“我去写个字条,免得买错了。”
耀月连连点头,感慨妻子细心体贴。
可拿到娘子的‘字条’时,耀月惊呆了。
手中淡黄色的麻纸上,用碳枝(烧黑的树枝)密密麻麻写了整整两张。
这别说是一头猪,卖了自己都不够。
耀月想说什么,可看到青古那双满是喜悦、期盼的眼眸,再难开口。
“夫君,这野猪如此厉害,定能换不少钱吧。我们的米缸、盐罐子终于要满了,那硬冻人的被子也早该添些棉絮换洗了。”
青古红了脸,低声说:“夫君定要记得买半尺布,月事带总要用的。”
耀月看着一脸希冀的青古,最终什么也没说,借了牛车,脚步沉重的走了。
家中没人,青古也不必在装,懒洋洋的睡觉去了,至于厨房,可不是她一个受了惊吓,柔弱无力的妻子该收拾的。
神玄执[你写了那么多,只怕他办不到。]
青古被打扰好梦,没好气的说道:“办不到?十个铜板可办尽家中事,一头野猪怎么不够买整条街?”
青古勾起冷笑:“贫贱夫妻百事哀,吃不饱穿不暖,还想和老娘谈恋爱,做梦!”
说完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这边的耀月刚进县城,就遇上了最大酒楼,饮月楼的老板,一头野猪卖了五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