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时迷迷糊糊的应一声,挂了电话,头重新埋进丈夫的心窝里,蹭了蹭,像狗刨窝,这扭扭那动动,片刻才终於找到舒服的位置满意了。
顾淮越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眼看老婆要睡着,才不得不伸手拍拍她的背,「再不起来,等会儿妈可能要亲自过来逮人。」
沈青时嗯哼,「我真的好困啊,凌晨三点我就起来了,跟个提线木偶一样洗澡化妆换衣服做发型,还招待客人,还给人敬酒,结果回来你也不体谅我,一直折腾两个小时才停,我命好苦!」
顾淮越:「……」
顾淮越无语的张嘴在她肩上轻咬一口,又拍了下她光溜溜的屁股,「说这麽多话,可见是醒了,快起来吧,妈让咱们过去可能要说礼金的事。」
沈青时:「礼金我家里肯定不留的,收起你大方的小心思吧顾总。」
顾淮越失笑,「你怎麽知道我想把礼金留给家里?」
沈青时:「因为顾总爱我,所以顾总视金钱为粪土。」
顾淮越又被她逗笑,他坐起来,同时把怀里的她一起带起来,吻了下她的唇角,「等会儿看情况吧,我抱你去洗澡?」
沈青时立马配合的张开双手。
顾淮越於是一把将她抄起,去浴室洗了个鸳鸯浴,要不是想着那边在等他们吃饭,顾老板高低要给老婆再舒舒筋骨的。
到那边时,只有自家人在,亲戚都被安排去住酒店了,包括舅舅和妗子。
沈青时还好奇,「我舅跟我妗子竟然愿意去住酒店?」
自从她家里搬进大别墅,她舅跟她妗子就再也不愿意住酒店了,理由是都是一家人,又不是没有空房,住酒店花那个冤枉钱做什麽!
这都几年了,今天竟然打破记录了?
…
渖北过来跟她姐嘀咕,「啥呀,是今天酒席上咱舅不知道怎麽的跟个女的连喝了三杯酒,还被叫哥哥,然後咱妗子就恼了,主动说带朵朵去住酒店,咱舅巴巴跟过去的。」
沈青时一脸吃到大瓜的表情,「不会吧?不会吧?咱舅跟哪个女的喝酒这麽猛?」
渖北轻咳一声,「就那谁,张丹丹她妈。」
沈青时喔豁,「她啊,那难怪了。」见自家老公脸带迷茫,就和他解释说,「张丹丹是我小学同学,也是张寨的,就今天咱俩敬酒她还阴阳我两句的那个穿粉裙子的瘦高个儿!她爸妈前些年离婚了,听人说是因为张丹丹她妈出轨,但具体是不是谁也不知道。她爸是外地人,入赘的,当时离婚要到五十万的补偿,人家直接回老家又娶了一个,听说儿子都两个了。」
渖北:「姐,你这完全没说到重点啊!」
沈青时没好气,「还要什麽重点啊,不就是都传那阿姨跟村里很多人有一腿吗?无凭无据的造那个谣干嘛啊,捉贼拿赃,虽然那阿姨平时有点跟人没边界感,喜欢和男性动手动脚的,但也没必要说话那麽难听。」
渖北:「……」明明就是不检点!虽然没被人拿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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