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臣是万里挑一的eniga,是凌驾于三种性别之上的绝对王者。
他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却得了罕见的病症,忍着漫无天日的折磨。
陆靳臣从来没问过江屿分手的原因。
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病症最严重时,也不会强迫他。
只低低祈求道:“可以给我一点信息素吗?”
江屿惶恐,不安,却甘愿沉溺。
陆靳臣实在是太好了。
可他很坏。
他一次次提分手。
陆靳臣一次次又把他追回来。
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偶尔抱怨时也只会说:“我是狗皮膏药,你甩不掉我的。”
于是,他渐渐从黯淡的过去走出来。
陆靳臣无数次朝他迈了99步,江屿心想,剩下的一步应该由他来走。
所以,他答应了酒吧里的提议,选择演奏。
再次站上舞台,再次握紧麦克风,往前种种皆是回忆。
风吹即散。
而他已然踏进新的人生。
陆靳臣心疼地听着他的回忆,深邃的眼眸盛满柔情,“困了吗?”
“还好。”江屿深深吸了一口气。
窗外风大,陆靳臣伸手关了窗户。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周身,是满满的安全感。
少年抬起眸,“你是不是打他们了?”
陆靳臣没否认,“嗯。”
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疼着宠着还来不及,居然被人这么欺负。
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我听同学说,他们的手骨裂了,以后可能再也拿不起乐器,是真的吗?”
陆靳臣敛眉轻叹,“嗯。”
一群小娘炮们弱不禁风,一脚就能踹骨裂。
没送他们进去踩缝纫机,都算陆靳臣心善。
江屿扯唇轻笑。
陆靳臣摸摸他的耳垂,磁性低哑的声音在黑夜里无声撩人,视线灼灼地盯着少年。
“别再跟我提分手了,好吗?”
“我心脏不好,犯病了怎么办?”
江屿靠在墙上,微微仰着下巴,个人高傲睥睨,普通的白t都能穿出时装周的清冷矜贵感。
单薄的肩头,窄细的腰线,以及胸前白皙的肌肤和惨遭刺破的腺体。
哪一样都让陆靳臣为之疯狂。
“你不会生气吗?”清淡的语调响起,少年屈起指关节蹭了蹭他的喉结。
性感的喉结滚动一番。
陆靳臣盯着他的浅棕色的眼珠,反问:“我应该生气吗?”
“应该。”江屿认真回答,“我跟你分手,你应该发脾气,凶我训我骂我,让我疼,让我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