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楼上会说多说。]
鼓点变得急促,歌曲高潮部分江屿做了简单的改编,却跟他的气场莫名适配。
[youareylove]
最后一句似低声吟唱,似呢喃细语,百转千回,诉尽衷肠。
短短四分钟的演奏,随着尾音落下,鼓手恢复成最初的节奏,跟着主唱大人控场。
台下有些骚动,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个人看,更有甚者拿出手机录像。
身体前所未有的畅快,江屿眼睫轻动,一转身,对上男人肆意张狂的笑容。
心中猛地有个冲动,让他不管不顾地丢下话筒,拉着男人的手腕匆匆退场。
“唉,怎么跑了?”台下有人站起来,问裴城道:“裴老二,这俩哪个公司的啊?出道了吗?”
裴城从卡座站起来,“别想了,人家不是艺人。”
“我靠,真的假的?”这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喋喋不休地追问:“长成这样不是艺人?有点暴殄天物了吧。”
“我怎么知道?”裴城警告地扫了他一眼,“给你提个醒,不想死就离他们远点。”
-
而楼梯间内。
江屿眼尾发红,偏头溢出一声轻哼。
陆靳臣当即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下他的唇角,“疼?”
男人嗓音沙哑得不正常,一双深邃的眼睛酝酿着化不开的浓重,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能轻而易举把人吸进去。
牙齿磕在唇瓣上,有轻微溢血。
江屿伸出舌尖舔了舔,脖子耳根一片通红,“没有。”
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他补充道:“在有些事情上,你可以不用那么温柔。”
陆靳臣一怔,四肢百骸仿佛通过一阵酥麻的电流,冷傲不驯的脸上挑起薄笑,银发衬得他更加张狂。
男人从鼻音哼出一句:“比如?”
他单手就能握住江屿的大半张脸,尖尖的下颌抵在掌心,男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少年咬唇,闭着眼不肯开口。
陆靳臣暗爽后开始犯贱,似乎逼他丢盔弃甲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
“主唱大人教教我,好不好?”陆靳臣俯身凑近,沉木香气愈发凛冽。
“我太笨了,学不会嘶”
江屿再也受不了了,掐着男人的脖子咬他的下巴,冷冷丢出一句话,“学不会就滚。”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楼梯间。
“”
陆靳臣愣了。
啊?
怀里那么大一个老婆突然就没了。
-
再次回到二楼包厢时。
裴城盯着他们贱嗖嗖地笑,时不时啧啧两下,意有所指地摸摸下巴和嘴唇。
“”
江屿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忽视他眼里的打趣,只是耳尖的温度仍旧下不去。
陆靳臣就直白多了,烦躁地啧了声,一脚踹在他腿上。
“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