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猎手盯上猎物的时候,露出的凶残又嗜血的神情。
占有欲、破坏欲、爱欲混合在一起,她根本分不清哪一种更多。
她的丈夫,会是这么一个怪物吗?
“阿景……”
“宝宝,我在。”
苏棠音想起了景柏求婚的那日。
他也是用这么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她说:“我会永远忠诚于你,毕生守护你,生死不弃,爱你如初,所以,嫁给我好吗?”
他明明就是她的阿景。
苏棠音忽然落了泪,泪水滴落在景柏的手上,又顺着淌下了他的手腕,滚烫的触感让他轻颤。
“阿景,我……”
她的话没说完。
景柏心疼地亲去她的泪水,手掌在她的脊背上轻拍:“宝宝,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不要怕好吗?”
她埋首在他的脖颈间,抱紧了他的脖子。
景柏一直在哄着她。
***
苏棠音睡着的很快,她本来就疲累不堪,这么一顿折腾自然是累了。
景柏关上房门走了出来。
偌大的客厅坐着个人,双腿不正经地翘着,懒洋洋靠着身后的靠枕,听到动静抬眼看了过来。
“深渊的神竟然也来了这里。”闻煦默不作声看了眼景柏身后的房门,怪物的听力很好,他可以听清楚刚才屋里发生的动静,想到景柏那副虚伪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只是没想到,神也会怕自己的妻子发现你的身份?”
“需要你管吗?”
景柏垂手看着他,触手缓缓爬出,翘首立在他的身后,触尖化为尖锥对着闻煦,俨然一副他再多嘴就宰了他的架势。
闻煦“啧”了一声,暗道这只怪物脾气果真如传言那样非常暴躁。
这么一个暴脾气的人,竟然会耐着性子哄自己的爱人。
闻煦道:“你不得感谢我吗,我帮了你呢,要不是我捏造了那些监控,帮你料后,你可就露馅了呢。”
景柏嗤笑一声:“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
他瞥了眼闻煦,微笑启唇:“血脉低贱的藤怪?”
闻煦的脸色冷了一瞬。
景柏依旧笑盈盈看着他,深渊的神没什么怕的,武力值最强的怪物有能力挑衅一个也很强大的怪物,血脉最为纯正的他有资格说这些话。
闻煦也是想明白了,知道自己与这位的实力存在沟壑,想到还有事情要请他帮忙,只能压下那点子怒意。
“我也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不等景柏拒绝,闻煦自顾自说:“另一个世界的门什么时候打开?”
景柏:“怎么,想带我的病人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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