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眼睫惊恐地眨了眨,“不要。”
“可是你不是嫌我懒惰吗?”
“我。。。。。。”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来吗?林姝不管了,在他面前,耍赖也不是一两回了。
“我没有,你听错了,我说你勤快,比牛还勤快。裴明晏,我要睡觉了。”
搂着她的手不肯松开,还贴着她后腰把她往腿心按了按。
喷薄欲出的炙热。
林姝抵着他胸口,有点着急了:“不行,裴明晏,我明天有早课,我。。。我还疼呢,腰疼。”
“知道了。”看把她紧张的。
裴明晏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昨晚确实累着她了,今晚他就算再想要也会忍着。
裴明晏松开手,看她受惊的小猫似的钻进被窝里,关了灯,侧身在她身边躺下,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腰,轻轻按摩着。
“很疼吗?”
“也还好,就是有点酸。”
“除了腰呢,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姝并紧双腿:“没。。。没了。”
“昨晚洗完澡我给你涂过药了,要是还疼,再给你涂——”
林姝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都说没不舒服了,还故意提。
好烦!
裴明晏知道她害羞了,低笑着止住声,过了一会儿,又亲了下她手心:“和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
“柴五明天可以出来了。”
“真的?”
“嗯,她本来就是被胁迫的,而且孟家这段时间出了挺多事,上面收到了不少蔡自安的举报函件,他的秘书前两天都被检察院稽查了,大概率是要落水了。”
如果说孟家是一艘船,蔡自安就是那个引航的舵手。
都说婚姻捆绑的利益关系最牢固,孟菁柔当初选他大概也是看中这一点,这会儿他失势,孟家也算伤到了筋骨。
裴明晏:“这个节骨眼,他们自顾都不暇,也不敢再多得罪一个人了,而且温絮——”顿了顿,他继续说,“她多次在口供中强调柴五是受她胁迫的。”
这个林姝知道,她一个人揽下了所有罪名。
但也正是这样,林姝有点唏嘘。
“她会怎么样?”
“犯罪证据充分,犯罪事实成立,判刑肯定跑不了了,就看怎么判了,我听说她拒绝了律师的无偿辩护。”裴明晏听她久久没吱声,只有轻浅的呼吸落在自己颈间。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你不用觉得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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