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刀身强劲的火焰拦截住月刃,炼狱杏寿郎握刀的手不住颤抖,因为对手太过强大,身体的退缩与精神的前进冲突,违反大脑命令的颤抖。
斑纹显现出来,鼓动的肌肉强行镇静,炼狱杏寿郎带有敬意地注视着上弦壹的一举一动。
“你真的十分强大,但是我也不会输掉的!”
比平常浓度高200倍的紫藤花毒虽然被蝴蝶忍尽可能多的注射,但是很快就被缓解了,蝴蝶忍脸色糟糕地盯着黑死牟还差毒效。
如果是上弦壹的话,以前准备的那些紫藤花毒只怕是不够用……
那个杀了姐姐的恶鬼,我一定要杀了它!
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伏黑惠脑中不停的制定计划,焦虑和绝望感让他的大脑绞尽脑汁的找到存活的最优解。
“喂!你们不许动!!”
紧张之际,一道发抖尖锐且刺耳的声音出现。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很厉害的!”
一道黄色的身影挡在蝴蝶忍的面前,个子不高,牙齿颤抖的声音没停过,嗓音里溢满哭腔。
日轮刀在少年的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在害怕。
“黄发少年!快点离开这里!”
炼狱杏寿郎有些意外地看向这个,如此害怕还依然过来的鬼杀队员。
我妻善逸用自己最大的毅力,才做到不让自己逃跑,虽然理智告诉他在这里自己只是个小角色,根本做不了什么,那两只鬼的声音强大的令他恨不得缩小找的缝钻进去躲起来。
可是他一直敬仰的柱完全不是对面的对手,而且……我妻善逸悄悄地瞥向后方,眼睁睁看着忍小姐死在这里他做不到,没有鬼杀剑士没被蝶屋救助过,虽然忍小姐开的药很苦,但是逃跑这件事完全做不到!
传进耳朵的声音清晰得甚至要鼓破耳膜,我妻善逸很想双手捂住耳朵,但是不能。
话说为什么一晚上都没事,天亮了却出现了这么危险的人物!这根本是小说主角才有的待遇吧,我一个连柱都不是,也没有鬼妹妹的配角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
我妻善逸也不知自己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大脑出于保护自我开始让胡思乱想,甚至拐去开玩笑,但是手确实是不怎么抖了,然后,他气沉丹田,声音划破整个山头,
“炭治郎!!救命啊!!!”
有时候强者不直接出手,是因为想观察,甚至是因为兴趣,就和猫没第一时间吃掉老鼠一个道理。
就在这空隙,富冈义勇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到狱门疆中,或许说是咒力也可以,随着咒力的不断充盈其中,富冈义勇强忍着濒死的痛感,开口道,“狱门疆,开。”
喝血
在富冈义勇声音落下的瞬间,狱门疆瞬间像是从黑死牟身上长出来的一样,从上弦的腹部扯出血肉。
怎么会……
长出的血肉死死缠绕着黑死牟的双臂,双臂被背在身后,无论黑死牟如何用力也不得挣脱。
黑死牟身上长出的那些刀刃,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劈向连接自己的血肉,在刀刃劈到的瞬间火星四溅,“刺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欸——?”
童磨歪着头,摇扇的手停下动作。
但是他并没有上前解救对方的动作,毕竟在他很久之前就见识过,那把生长于上弦之壹执念的生锈日轮刀,到底有多锋利,连上弦壹都砍不断,自己的扇子又怎么可能斩的断?
敏锐的眼睛注意到了富冈义勇的小动作,只是富冈义勇现在也还在太阳底下,只不过站在他旁边的伏黑惠,一直在尽力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挡住阳光,但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有多宽阔的身体去遮挡,作用寥寥无几。
“这还真是麻烦啊……”
童磨思考了两秒,给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火之神神乐·幻日虹】
模糊的残影靠近,一摸烈阳闪耀天际,红与火的幻梦直入脑海。
火焰飘摇,穿过火焰的身影分外熟悉。
变成鬼瞳的眼睛微微睁大,六只眼睛恍惚间占据整张脸庞,金黄色的虹膜映衬着来人。
摇曳的花札耳坠刺穿了黑死牟的整个灵魂,身体行动呆滞的他被黑刃的日轮刀顺利地洞穿了身体,顺利得令灶门炭治郎一惊。
怎么会?
炭治郎身体向后一闪,警惕盯着上弦之壹,怀疑这是什么陷阱。
可是被捅的上弦,就好像繁华浅草街边树立的电线杆一样,眼睛只是紧紧盯着他。
火焰中穿出的脸,唤起了黑死牟无限的回忆,他曾经以为自己对待那个熟悉的人只有嫉恨,可是当那双耳坠和如出一辙的斑纹,和日之呼吸一起出现时,身为继国岩胜对继国缘一在还年幼,还只是个不被看好的令父亲讨厌的人之时的怜惜,连同对这在继国缘一脸上从不会对自己出现的憎恨的愤怒一起涌上心头。
即使到最后成为恶鬼之后,自己的弟弟脸上有的也只是可怜,而
不是现在这样一脸的可悲和憎恨。
被熟悉的花札突然出现的冲击晃到的黑死牟呼吸颤抖,几百年前的记忆如同潮水不断翻涌。
见上弦之壹还是不反击,炭治郎才泄了精神注意到了上弦身上的奇怪的东西。
刚才就在怀疑那些奇怪的东西这是不是上弦的血鬼术,但是现在看来原来是义勇先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