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十秒钟的沉默,江宁开口:“把杭景程捞出来,不然我让……”
“让我跟她结不成婚?”
周敬生像是听到个笑话,好笑的问道。
这事她没想过,但她绝对不会放过余姿莘。
江宁手指刚用力拧住门把手,身前一道阴影笼罩而下,周敬生个高腿长,他单手握住她的手背,给她生生拽开,双腿抵在她腿间。
提了口气:“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吗?”
周敬生面孔下压。
他的牙齿重重的磕碰她嘴皮。
她一动触,周敬生直接用手将她整个头摁在门板上。
他那根本不是亲,是虐待。
牙齿咬住她下嘴皮往外扯,江宁感觉整个嘴皮,都要被揭开般的痛。
眼泪顺势往下流,她抬起脚去踹他。
周敬生另一只腿用力的狠狠顶上来,把她控制到纹丝不动,他猩红色的眸子,火光跳跃:“江宁,你真是不了解我吗?”
他声音不重:“我爱的只是余家能给我的利益,真以为我会在意她余姿莘跟男人睡一块?”
余姿莘跟她都不过是周敬生手里的玩物。
一个提供生理需求。
一个提供经济价值。
他且把两者分别得很清楚。
江宁仰起脸,淡定的透过无色无味的空气,看他:“那她知道了,估计心碎一地。”
“那你呢?”
周敬生咬着她脖颈的细腻皮肤,问道。
江宁不抵抗,绷着一根神经,说:“你这是睡自己侄子的老婆,睡上瘾了吗?”
周敬生心脏猛烈的突突跳动几下。
理智告诉他,别冲动。
可心底住着的那个恶魔,却在一遍遍的推着他往前。
江宁身上带了他最喜欢闻的清香。
这么多年,他独爱她身上的味道,没闻腻过。
周敬生深邃的黑眸,落下来。
咬肌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闪而逝:“江宁,别总是拿阿巡当挡箭牌,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狠起来,你不是对手。”
江宁双眼锃亮:“余姿莘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来烦你。”
她凑上前,伸手替他拉整齐胸前的领带。
周敬生面无表情。
江宁皮笑肉不行的说:“各自顾好各自的人。”
他手微微一抬,抓住她的手指,用了点力气往下拉。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触感微凉。
骨节分明的五指,抓着她十根手指,抵在她胸前:“收好你的手,我嫌脏。”
周敬生走她身侧擦肩而过。
卷起的微风惬意。
江宁心酸到了嗓子眼,要是能走,她真的不想在周家,跟他这么互相折磨。
“周敬生,你不爱余姿莘,那你爱过我吗?”
虚张声势
走出去的那抹身形顿住,仅此一秒,周敬生恢复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