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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鞭挞（第1页）
朝九歌故作镇定，不露出慌乱的神色，撒谎道：“药剂已经发作有一阵子了，这两天他们就会被转移到精神病院。”
楚岚笙刚开始没有动作。
但是朝九歌看见他把手放在他自己的腰带上。
皮质的腰带在灯光下反着哑光。
楚岚笙把它利落地抽出来，攥在手里。
朝九歌看到这里，顺势便跪下去。
楚岚笙已经生气了。
因为朝九歌的动作太慢。
啪！
楚岚笙手里的皮带瞬间抽在朝九歌脸上。
又疼又羞。
朝九歌捂着脸把刚刚失力的身体跪正。
楚岚笙垂着头，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又是一皮带。
这一下，他的骨头都要被抽裂了。
楚岚笙不说一句话，熟练地把皮带理了理，又一次抽在他的脸上。
朝九歌被他的力道抽得掀在地上，两手撑着地板，急促地抽气，嘴里还止不住的血腥味。
“疼吗？”
楚岚笙问他。
朝九歌现在痛得没法动脸上的任何一块儿皮肉，只能是微弱地点头。
接着皮带又一次对着他的脸抽去。
朝九歌感觉自己眼角的一处皮肉绽开。
楚岚笙看着他抬手要捂流血的眼角，便对准朝九歌伸出的手抽过去。
他看着朝九歌捂着手的样子，冷声开口：
“纪子实和昝华早就没了，还是你怀念腿被打断的时候了？”
朝九歌倒在地上，紧紧抿着嘴巴，不吭声。
楚岚笙这事看出他心里有鬼了？
“说话。”
朝九歌捂着脸，手都在抖。
他在楚岚笙的注
视下，摇头。
“你有没有。”
朝九歌还是摇头。
等脸上不那么疼了，便开口说：
“没有。”
我衷心耿耿。
很明显，楚岚笙并不相信。
“这种事，你应该第一时间就动手，”楚岚笙说，垂着眼皮，看朝九歌头上的发旋：“我问你，你在等什么。”
朝九歌：“……”
“说话！”
“你是在等舆论发酵吗？”楚岚笙问他：“嗯？”
朝九歌捂着脸，眼角的血流在他的手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