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带我来到了顶楼的场子。
这期间我们不停地换电梯,穿梭隐门。
由于我找哥哥心切,一时降低了警惕。
直到我看到一个个在笼子里特殊表演的女郎后,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偷偷拿出的手机被寸头男抽了出去,我们也来到了最大的一间包厢。
里面完全是另一幅景色,也隔绝了外面的哄乱。
周围昏暗,所有灯光都打在台上。
台中间是一个带着黑色镂空眼罩面具的男子,他正围绕着中央的杆子舞动着腰肢。
柔光把他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细嫩,白色透视衬衫里面腹肌若隐若现。
他每扭动一次,都会脱下一件衣物。
舞姿柔软却处处都是力量。
双眼迷离,虽看不清脸却也知是绝色。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何况是脱衣舞郎,不由得脸红耳赤起来。
「我哥哥在哪?」
我想要离开,却被寸头男堵住了去路。
此时沙发上的客人也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不悦的目光扫了过来。
耳朵不好使,我练成了看别人口型猜话的技能。
所以大多数时候,即使是戴着助听器的时候我也会下意识看向别人的嘴唇。
女人在说,
「阿泽你眼光是越来越差了,这种丑货也往这里领?」
寸头男勾了勾唇角,不紧不慢地开口,
「给你们找的情趣。」
「这可是沨的妹妹。」
台上的男人也在此时摘下了面具,魅惑的眼光朝这边看了过来。
我的心脏像是被猛击了一下,钝痛不已。
哥……哥哥。
紧接着,我被寸头从后面猛推了一下,落入了一个女人的怀抱。
她身上有着哥哥那天深夜回来时的香水味。
我的腰被狠狠地揪了一把,耳边是阴森森的笑声,
「这样啊,那确实有点意思。」
哥哥也终于看见了我,忽地从台上下来,朝我这边走。
他脸上的慌乱已经掩盖不住了,嘴唇几乎没有血色,
「对不起,她,她不是这里的人,让她离开吧。」
我睁开女人的束缚扑向哥哥,脑子里满是那日惨死的画面,我说话都在抖,
「哥哥,我不要什么助听器,你和我离开。」
「离开这里。」
原本在沙发上的客人也围了过来,有男有女,皆表情玩味。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率先打断了我的话,
「离开?不能离开哦已经晚了。」
「人要有信,拿了钱怎么能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