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诚心实意的说:“去勾栏胡同,脂粉气太重,怎么能用我自己的宝扇。也只能拿参书你的扇子充充场面了。”
“……”白邱无语,“我这扇子可不简单,您拿我扇子干什么去了,怎么被何安差人送了回来。”
接着就看扇面边缘有些墨迹看不清,白邱大惊,一把抢过扇子,怒道:“殿下!我这扇子可是乌木玉骨,求了苏扇大家夏玉书,花了五六年的时间才制成!这是夏玉书封山之作,千金难求啊!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在上面书字,一直都是把裸扇。您这倒好,出去逛个窑子,回来扇子就毁了!”
“参书别急。听说何安是当世书法大家,我才特地求了墨宝的。肯定配的上你副扇子。”赵驰心虚的劝慰,旁边拿了碗茶要喝。
白邱瞪他,气的发抖,唰得撑开那扇面,半晌没话。
赵驰奇道:“怎的?何安的字有那么好?”
只听白邱声音低沉,隐约似咬牙切齿道:“字是不错,今世罕有。就是这题的内容——”
他一转扇面给赵驰。
赵驰抬眼就看清了上面提的诗。
含在嘴里的茶“噗”的一口就喷了出来。
那字笔酣墨饱,游龙惊云,世间少有,行云流水,确实是一首好字。就是那诗吧……哎……嗨……也实在是太粗鄙了——
殿下是天奴是地;
我把殿下放心里。
让奴往东不往西;
殿下带笑我欢欣。
落款何安。
烫甜
“属下请告老还乡。”白邱一脸生无可恋。
“……”赵驰噎了一下,“嗨,不至于不至于。至少何督公这字好嘛。”
“属下……”
赵驰岔开话题回头问送扇子过来的侍从:“送扇之人在哪里?”
“我引人入了清幽茶室,人正候着等您回话。”侍从道。
“内容虽然粗鄙,但是这意思倒也透彻直白。扇子肯定不是旁的什么人送来的。”赵驰说,“你消消气,我过去会会他。”
“殿下。”白邱道,“不如还是如上次一般,我进去会他,您在旁边隐室旁听。且看看这何安来去折腾一圈到底是作甚。”
赵驰想了想:“也有理,那边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