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菲纹因为嫃环想着妶娳导致心虚咳嗽,而被连累出去掌嘴;这厢,嫃环在屋子里跟妶姈调情,一派绿茶吊的甜蜜样:“臣胥能再陪伴四娘左右,被四娘认可为孩儿的父亲,已是上天庇佑,臣胥再无可怨的。”
“后宫老有人说你,朕迟早处理处理。”妶姈说。
嫃环温惋一笑:“后宫的事再大,也不过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自有皇后爹爹做主,皇上何必趟这趟浑水,反让人落了偏心臣胥的口实?”
牠这是不动声色地给皇后上眼药呢。
不过话也没错,自古以来英明的帝王都是不会为后宫男人之间的小事多费心力的,妶姈当然也不该为嫃环的事费神。
关于这一点,许多男观众也在小绿书上了评论,内容是牠们玩模拟帝王游戏,现后宫郎君既不重要,又各有各的漂亮,所以不管宠爱哪个郎君,都是玩一阵就忘了,以此论证皇帝所作所为的正当性。
妶姈当然不知道她在剧外有这么多赛博舔狗,她只是很满意嫃环的懂事:“环环真懂事。不过,皇后这家伙,从前也算得上贤德,现在不知怎么越来越让人受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
她沉吟着:“朕寻思着,是该抽空送牠去精神病院电击一下了。”
嫃环温惋地笑着,吟诗立才男人设:“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妻夫。只要四娘时刻相信环儿,那咱们就是至亲妻夫了。”
嫃环又自认为是皇帝的夫郎了。
妶姈十分感动然后拒绝:她是不会把这种矫情的绿茶吊当作夫郎的。
只有最聪明最文雅最正直的男人才能当她的夫郎。
可是世上有聪明文雅正直的男人吗?
没有。
所以她没有夫郎。
皇后只是一个帮她打理后宫琐事的老匹夫,嫃环只是一个闲来无事时用来解闷的绿茶吊,牠们谁都不配自称她的夫郎。
不过说实话,夫郎也不是啥好东西。准确地说,夫郎是一股很臭的味道,是一股不靠谱的味道,是一种普却信的感觉,是一种谣郎的气质……后面忘了。
正想着皇后只是个老匹夫呢,这老匹夫就来了。牠进来坐下,当着嫃环的面就说:“皇上还是多去看看那些年轻郎君,不要总是闷在养心殿看折子见大臣。”
妶姈正烦着这个老匹夫呢,于是毫不客气地怼道:“你说完了吗?!”
皇后连忙刷春猿信用卡:“臣胥今早在整理哥哥的遗物,哥弟情深嘛……”
妶姈诡异地沉默下来。
她沉默片刻,又古怪地看了看皇后,不知想了些什么,没再怼牠。
嫃环则冷笑起来。
皇后出去时,看见菲纹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在浇花,疑惑地停下来:“你这脸是怎么了?”
菲纹放下浇花用的水桶:“虏俾自己做错了事情……”
葱烩的衣休想到了什么,默默走了。
梡碧走出来,喝令菲纹:“菲纹,别浇花了,去内务府把这个月的份例领过来。”
菲纹忙应道:“是。”
这一段,又被做虏才做惯了的男观众们列出来,试图论证菲纹受罚是“牠自己蠢,活该”。
牠们是这样说的:“妘玧都让牠自己掌嘴了,这就是在给牠放水呀,牠自己不知道,把脸打成这样,还怪别人吗?”
除了这个,牠们还扯出新的说法:“梡碧让牠去内务府领份例是在给牠补偿啊,这个差事可以捞油水的,牠自己没领悟到怪谁?”
最荒谬的还是这种:“职场上领导最不喜欢菲纹这种员工,太老实,又不懂事,老板了话,还能唧唧歪歪……”
也不知道牠老板啥时候能扇牠耳光了。
还补偿呢,只怕榴莲子自己都不知道梡碧这个命令是在给菲纹补偿吧!
虐男爱好者榴莲子只是想随便虐待一个宫男来推动剧情,哪里想得到牠的观众比牠更恨男呢?一个个都主动把虐待这个宫男的合理性列出小论文来了,要知道牠们中专毕业那会都写不出这么长的小论文呢!
不过再长也没用,牠们的逻辑稀碎智商稀烂中心思想和立意已经歪了,出来的尽是用键盘制造的垃圾。
这群人呢,平常在职场上也没见怎么表现,甚至可能都是家庭主夫,从来没在职场打拼过,但是一到给宫斗剧站台的时候,就满嘴“职场”“职场”的扯大旗,把宫斗硬生生扯成职场斗争,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蠢贱恶啊!
不过虽然剧外的虏才们下贱,剧里的菲纹倒是没这么贱,出于对自己尊严的维护,牠很快被皇后派出的剪头勾引走了。
对于后宫这些小男人的算计,妶姈一概不知,便是知道了也不在意;她很快就回了自己的养心殿,把姬妶娳叫来聊天,跟她商量小孩的名字了。
“我想取娆字作为她的名字,愿她成长为和尧一般贤明的女子。”妶姈抱着孩子,思忖着。
妶娳坐在她身旁,沉吟着:“尧是上古帝王的名字,皇姐看来对我这小侄儿,寄予厚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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妶姈笑笑:“其实也没有,我只盼着她无灾无难、平安快乐地长大就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怎么不把嫦嫖抱来?也好叫这两个小姐妹见见面。”
“嫦嫖太小了,我怕带着她乘马车来来回回的,累着了她。等她再大些,就常常带来给姐姐看。”妶娳笑道。
“等这两个孩子再大些,就可以经常让她们一起玩了。嫦嫖和嫦娆,她们俩连名字音都很像呢。”
“照这么说,姐姐的两个皇子,嫦娇和嫦好,也是类似的音。”妶娳注意到这一点,笑了,“这岂不是命定的缘分?希望她们几个以后能好好相处呢。”
妶姈想起自己失踪和流放的两个姐妹,笑容淡了一点:“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