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白大褂相比曹家的那群白大褂要亲切很多。
如果非要洛河认真细究,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洛河猜测可能是眼神的区别吧。
这里的人虽然看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火热,但是那是一种带着和善的和尊重的火热。你可以清楚地从他们的眼神中感受到自己是一个被尊重的独立的个体的人,而不是一件死物,一件用来满足他们欲望的工具。
“我的天呐,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洛河被人扶了起来,对方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掀开了他的衣服。
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咋咋呼呼的吼着,“这是谁干的?”
“你中枪了?谁敢持枪伤人???赵队长呢?让赵队长帮你报仇。”
“手手,你的手指头怎么断了?才一天不见你这是去渡劫了吗?”
“体质再好也不能这样耐操呀,简直把你的身体不当身体了。”一只手拍上了洛河的肩膀,老教授从他身后走冒出来,“你还真当自己是不会死的人了呀。”
面对这些关心的,担忧的,带着暖意的问句,洛河只能委屈的低着头默默承受着这一份关爱。
可不是他的错么,太轻敌了,太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才把自己置身于险境。
“都别嚷嚷了,快点带他去治疗身上的伤。”老教授大手一挥,就有几个白大褂,连扶带抬的把洛河抬走了。
看来没多长时间,老教授已经隐隐的在这群人中有了话语权。
等洛河被人带过去治疗之后,老教授这才转头看向从下车起就一直沉默不语的陈淑阳,“你又怎么了?赵队长和小娄呢?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他们去刺探一下曹家的基地了,我有点担心。”
“放心吧,赵队长他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人家身经百战的,一定没事。”老教授拍了拍陈淑阳的肩膀,现她没有反应,迟疑了一下,犹豫着开口,“你是担心小娄?”
陈淑阳像是听到什么关键词的一样,噌地一下惊醒了。
“怎,怎么可能?有他队长在,我关心他干什么?我只是有些担心他们两个人。洛河进去了一趟,出来就成了这个样子。以他特殊的体质和能力都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他们两个只是普通人,不知道会怎样。”
“洛河这些伤,可能就是因为他特殊的体质。”老教授想起洛河的伤,神色也不好,但是最后他还是隐去了眼底的神色,安慰道:“你现在担心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去吧,去做你能做的事。”
他指了指蹲在他们身边的两只狗狗。
“汪汪汪汪。”
小黄在他们两人的脚边叫了起来。
哮天犬趴在一边,懒洋洋的打量着他们。
刚刚众人实在是太匆忙,所有人把焦点都注目在洛河身上,遗漏了两只狗狗也没有现。
“哈哈哈哈,我倒是听过小河说过这两只狗狗,你是叫小黄吧,那黑色趴着的那只就是哮天犬喽。”老教授撸了一把小黄的脑袋,跟拍傻儿子似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对陈淑阳喊道:“看!你的事儿,这不就来了,带两只狗狗去检查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受伤。”
“洛河那小子等会儿反应过来就开始着急忙慌找这两只狗狗的。”
陈淑阳点头,抱起了小黄。
小黄很乖很听话的待在她的怀里没有挣扎,还冲趴在地上的哮天犬,哇哇哇的叫了一声,哮天犬懒洋洋的爬起来,甩了甩尾巴,迈着步子悠闲的步子跟在他们两身后。
夕阳西下,暖暖的光照着三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越拉越长。
另一边,赵国庆和娄尚碰到了在山底下蹲守的那一伙人。
那群人带着真家伙,真刀真枪,目露凶光,一看就是狠角色。
“那个高个子是号通缉犯。”娄尚眼尖的瞥到了,指着一个坐在树底下的男人道,话刚说完,一转头另外一边走过来的一个寸头又引起了他的注意。“队长队长,通缉榜上排名单号的通缉犯。”
“还有那边那个蹲在那里的,通缉榜代号的杀人犯。”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通缉犯的基地吗?”
娄尚每说一个赵国庆的脸色就变深成了一分。
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聚集这么多通缉犯,除非这些人早就被藏了起来,只是现在需要用到他们,才让他们出来。
看来曹家的图谋不小啊。
“还没有回来吗?”裴矩又问了一遍管家,还是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再也坐不住,起身,“给我安排车,我去一趟曹家。”
此时的曹家别墅内,正上演着一出父慈子孝的好剧场。
“人还没有抓到?”
“对不起,父亲。”曹旺生低着头,哪里还有平日里中年老总的半点威风。
“废物,我连那些人都借给你了,还抓不到一个受伤的毛头小子!”曹永德气急败坏的拿着拐杖朝他儿子身上敲了过去,“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还要你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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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话语低沉,声音不大,却还是让透过门缝偷窥着的曹参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们说的人会是洛河吗?洛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