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言把咖啡递到我嘴边,眸子中带着笑意。
我吮了一下,脸上笑着,心里却有些失落。
从归于好好,虽然看似一如从前,但我知道,我们变了。
我坐下,等温以言处理完手头的事,一起去了画展。
……
展览馆里,我们手拉手,漫步在艺术世界。
时不时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温以言在一幅油画前停下,目光定在画像上。
“你喜欢这个?”
画中一个老年妇女,从在河边,身旁是一筐衣服。
风月的风霜,在妇女脸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我看不出这幅画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但,温以言却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十分钟。
我陪着他,贮立画前,目视前方,眼角地扫着温以言的脸。
英俊的脸庞,挂着一丝惆怅。
许久,他终于收回视线。
我以为他会联系负责人,买下这幅画。
但,他却牵着我的手,走到了下一个展厅。
我不所以,但却没有深问。
也许,那幅画里,有温以言妈妈影子。
逛完画展,我们选择在外面吃饭。
用餐途中,温以言主动说起了刚才的事。
“那幅画是妈妈的一个朋友画的。”
温以言举着玻璃杯,眸光映在杯壁上。
我点点头,看着他,等待下文,但话题却结束了。
不知道温以言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与她相比,我妈妈的人生,更显得一败涂地。
第二天下午,一辆货车停在别墅门前。
工人们搬下一个巨大的木架,上面盖着红色丝绒厚布。
吴姨似乎早有准备,指挥着工人们把架子抬到了楼上,温以言的书房里。
我双臂环抱在胸前,倚在门上,看到工人小心翼翼地摘下了丝绒厚布。
首先映入我眼帘是一个老妇人的脸庞。
我一眼认出,正是昨天画展,温以言久久注视的那幅。
他把它买了下来。
工人们把画挂到指定地点,再三检查后,离开了。
吴姨送客后,拿着工具,收拾起书房。
“吴姨,以言说这幅画是他妈妈的朋友画的。”
我站在画前,也许是光线作用,画中老妇人的脸看上去比昨天更显凌厉。
吴姨边打扫卫生边说道:“这我不知道,早上以言只说今天有工人送画来。”
扫到我脚下,见我不动,她便也停下,和我一起看向油画。
“我不懂这些,但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
吴姨朝油画走近一步,仰起脖颈,仔细看着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