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强撑着说完这句话,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用手轻轻抚着妈妈胸前,心里更加坚定了。
“妈妈,你放心,我自有主意。”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病,如果没有你,我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念头?”
温以言静静坐在外面,听着我们母女间的对话,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次日,我不顾妈妈的阻拦,当着温以言的面,拨通了那个恐怖的电话。
听到温乘逸声音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
二个小时后,温乘逸派来的车子,把我和妈妈接走了。
温以言并没有送我们。
我不希望他和温乘逸见面,强迫他先行离开了。
半路上,我请求温乘逸先把妈妈送回医院,他同意了。
安置好一切,我才被司机送给别墅。
温乘逸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走到他面前。
进来时,我故意把头发抓乱,装出一副落魄的样子
看到他的瞬间,我秒跪在他面前,痛苦流涕。
“乘逸,是温以言强迫我和他一起走的,他把我妈妈控制住了,我不得已才答应。”
我抱着温乘逸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遭遇。
回来的路上,我想好了对策。
和温乘逸在一起的二年,我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
见我哭的稀里哗啦,温乘逸似乎有些心软。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顺势跌落在他怀里。
“乘逸,你会原谅我吧?”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向他,心里想着下一步对策。
温乘逸可能是被我打动了,用手帮我擦掉了眼泪。
他脸上还有些不明显的淤青,是温以言送给他的大礼。
“乘逸,你的伤还疼吗?”
我先发制人,主动关心起他的伤势。
温乘逸摇摇头,“这点伤不算什么,我担心的是你,知洛。”
此时的他,与在地下室折磨我的温乘逸,截然不同。
有时,我甚至怀疑过温乘逸有某些精神类疾病。
否则,人怎么可能有完全相反的两副面孔?
“乘逸,我听到新闻报道了,说你伤的很重,你现在……”
温乘逸用手堵住我的嘴,摇摇头。
“除了左脚有些不便,其它不碍事,我怕的是你真的会走。”
温乘逸一双眸子,难得的温柔似水。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我恐怕会信了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