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愿意愿意,这当然没问题啊!我在此先表个态,每月出资ooo元用于阿姨的养老事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毕竟孩子们犯了错误,就得勇敢地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嘛。”
张丽爸爸这番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让在场的其他两位家长也纷纷表示赞同。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月拿出ooo元虽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相较于能够尽快将自己的女儿解救出来,这点付出也算不得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眼下最为紧迫的任务,便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女儿早日重获自由。
看到众人都点头同意,蔡姨微微一笑,她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手提包中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妥当的协议,轻轻地摆放在众人面前的桌子上。那份协议仿佛承载着解决问题的希望,静静地等待着各方签字确认。
“那我可是专门制作了这份合同协议哦,里面的各项条款都写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绝对不存在任何陷阱和猫腻,各位可以仔仔细细地看一看。要是觉得没什么问题的话,咱们就以签字并按下手印作为最终的确认方式啦。”
马可冉的妈妈当仁不让地先伸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那份协议,开始认真阅读起来。
她逐字逐句地审视着每一个条款,现这些条例的确如对方所说,简洁明了且合情合理。其中最关键的要求便是每家每月需支付ooo元费用,而这个支付行为将一直持续到蔡小檀的姥姥离世时为止方可终止。在此期间,既不允许任何人提前支取这笔款项,也不能有任何拖延欠款的情况生;同时,金额方面既不得擅自增加,也不得私自减少。此外,还特别明确规定,无论老人家是因病住院治疗还是不幸离世,都不会向他们索要额外的赔偿金或是提出其他附加条件。
这份文件就这样被众人依次传阅着,每个人都看得十分仔细。待所有人都看完之后,大家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蔡姨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悠然自得地端起摆在自己面前的那杯水杯,轻抿了一口杯中清香四溢的茶水。其他人看到蔡姨喝水的动作,仿佛得到了某种默契的信号一般,也都纷纷仿效着端起各自面前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毕竟此时正值刚刚享用过午餐后的时刻,大家或多或少都感到有些口渴难耐呢。
喝完水后,张丽的爸爸率先签下自己的名字和手印,而其他两家也立马签字按手印,签好的协议又重新交回了蔡姨的手里。
蔡姨满脸堆笑的看着面前的协议,也当着他们的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手印。
随后张丽的妈妈就立马掏出谅解书递给了蔡姨,蔡姨也在众目睽睽之下,签完了谅解书。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几个人就想要离开了。可是蔡姨不紧不慢的从抽屉里拿出六个独立小包装,是面包还是糖果一样的东西放在他们面前。
“这块肥皂是我检查小檀遗物的时候现的,她在日记本也写过,这是你们家几个孩子送她的。那个时候,她们还玩的很好,所以就把这几块香皂送给了小檀,所以我想请你们看看,这是自己手工做的,还是在哪里买的啊?我想买一点。”
这群人纷纷好奇地拿起面前摆放着、被精美包装纸包裹起来的香皂仔细端详。然而,每个人看完后都是一脸茫然,表示自己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这时,蔡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质疑说道:“不会吧?这香皂散出来的味道跟你们身上所穿衣物的气味简直如出一辙呀!难道你们真的毫无察觉吗?”
听蔡姨这么一说,众人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地撕开了手中装着香皂的袋子,似乎想要凑近鼻子好好闻一闻。就在袋子刚刚被打开的瞬间,只见蔡姨不动声色地将身体悄悄地向后倾倒了些许。与此同时,那几个急不可耐凑上前去嗅闻的人,才刚吸进去一口从香皂袋里飘散而出的气体,没过一会儿功夫,便一个接一个像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蔡姨见状,迅且娴熟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口罩,并利落地戴在了脸上。她目光冷漠地凝视着眼前横七竖八、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的这些人,用冰冷得仿佛能掉出冰碴子的语气缓缓说道:“哼,你们莫非当真以为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只是学习如何做饭么?再者说,别人递过来的茶水万万不可随意喝的,难道连这点最基本的常识你们的父母都没教过你们吗?”
说完这句话后,蔡姨动作利落地穿上了白色的防护服,戴上厚厚的防护手套,仿佛即将进入一场紧张刺激的战斗。紧接着,她走到客厅的茶几前,蹲下身子,打开了位于茶几最下面的那个神秘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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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抽屉缓缓拉开,里面琳琅满目的物品展现在眼前。只见蔡姨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卷黄色的胶带、几卷洁白的纱布,以及一副冰冷的手铐,还有一把锋利的剪刀和一柄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一切准备就绪后,蔡姨先将目光投向那几个被控制住的人。她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毫不犹豫地拿起胶带,开始紧紧缠绕住他们的口鼻。一圈又一圈,直到确保这些人的嘴巴和鼻子被彻底封住,无法出任何声音为止。
完成这一步骤之后,蔡姨并未停歇,而是迅转身,再次回到茶几旁。这次,她拿起了那副手铐,快步走向那些已经失去言语能力的人们。她熟练地将他们的双手一一铐住,让他们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可能。
然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蔡姨像是早已计划好了每一个步骤一般,接着又像一阵风似地冲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她便从里面搬出了三只崭新的塑料洗脚盆,整齐地摆放在地上。
随后,蔡姨再次拿起那柄令人胆寒的水果刀,径直走向其中一人。她手起刀落,瞬间划开了那个人的双手腕。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猩红的颜色流进了新盆里。但奇怪的是,面对如此血腥的场景,蔡姨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惊慌或恐惧,反倒是异常的平静。
蔡姨静静地看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有条不紊地将接好的血倒进的厕所马桶内。待所有的血液全部倒完之后,她轻轻按下冲水开关,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那些鲜红的液体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下来,蔡姨又如法炮制,对剩下的五个人依次重复着相同残忍的操作。每一次挥刀,每一滴鲜血的流淌,似乎都不能引起她内心哪怕一丝一毫的波动。而当最后一个人的血液也被处理完毕之后,蔡姨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只见她迅地从桌上拿起那把锋利的剪刀,然后如同一个疯狂的艺术家一般,在他们的脸上肆意挥舞起来。一刀、两刀、三刀……数不清到底划了多少刀,但诡异的是,尽管蔡姨下手毫不留情,可这些伤口却并没有流出太多的鲜血,只是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氛围。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些人的身边,弯下腰,逐一从他们的口袋或者包里摸索出手机。每找到一部手机,她都会轻轻按下电源键将其关闭,随后整齐地放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接着,她又小心地把那份至关重要的协议也仔细叠好,同样放入了这个塑料袋。然而,对于那份谅解书,她却选择轻轻地将它搁置在了客厅的茶几之上。
处理完这些物品,她转身快步冲向自己的房间,迅打开衣柜,从中取出一床早已准备妥当的床单。
回到客厅后,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这张宽大的床单展开,覆盖在那一群躯体之上。
一切安排妥当,她缓缓站直身子,开始有条不紊地脱去身上的防护服。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防护服被一点点剥离下来,露出里面略显疲惫的衣物。紧接着,她又摘下手上戴着的橡胶手套,将它们与防护服一起卷成一团,塞进另一个黑色的垃圾袋中,并谨慎地放在旁边的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她略微停顿了片刻,目光环视着整个房间,仿佛想要将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印刻在脑海之中。然后,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门口,伸手拎起倚靠在墙边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巧背包。就在即将离开之际,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回过头,朝着母亲的房间望去。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只见母亲安静地平躺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身体笔直得如同沉睡中的雕塑。望着眼前的景象,蔡姨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角打转。她颤抖着嘴唇,轻声呢喃道:“妈,您再等等我,很快……很快我就会来陪您了。”话音未落,她已无法抑制内心汹涌的悲伤,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脸颊滑落。
稍作停留后,她咬咬牙,狠下心肠转过身去,轻轻地合上了母亲房间的门。当那扇门出一声轻微的闷响时,仿佛也同时封闭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脆弱。她弯腰拾起放在门边的两个垃圾袋,紧紧握在手中,然后毫不犹豫地迈出家门。
临出门前,她还特意用钥匙在门外多加上了一道锁,似乎这样就能将屋内的一切牢牢锁住,不让任何人打扰到这片宁静。做完这一切,她不再回头,脚步匆匆地向着远方奔去。因为她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时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生命,她必须要在短短的五个小时内抵达遥远的上海,并且顺利完成那最后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打了一辆车,飞奔机场,在路上,她给梦初的邮箱定时送了好几个文件,反复的确定弄好以后,她才安心下来,她平静的望着窗外,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轻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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