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却笑了。
“外面冷,到我家里去坐坐?”
他后退了两步,脸色发白,差极了,无措似欲逃一般:“不……下次再来。”
不知道她何时有的伴侣,还没有做好跟她丈夫见面的准备。
他怕自己会嫉妒到忍不住撕烂对方的脸。
这样的打击像噩梦一样无法接受,使他头晕眼花。
楚雁回却攥住他的手腕,笑道:“走吧,小叔叔。”
温热的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生渴望,挤压三年的思念惊涛骇浪般汹涌,躁动着只想将她压在怀里亲吻。
吻到她气喘吁吁、红着眼眶含着泪求饶、求他温柔一些……
喉结上下滚动。
吞咽是这世界上最贪婪的声音。
楚雁回进了家门,将琵琶递给管家放到专门的位置。
在入户玄关换鞋时,他看着鞋橱中的男士鞋,心里几乎要冒酸水:“你……先生呢?他不在吗?”
她没有回答,而是请傅容深在沙发等自己一下。
上楼去。
不一会儿,他便看到她从旋转楼梯走下来。
忍不住站起身。
楚雁回走到他面前,并不说话,只是静静注视着他。
许久。
久到他开始焦虑,精心打理的头发有无凌乱?一直细心保养的仪容有何不妥?是不是…他老了……
眼圈越来越红。
就在他忍受不住要遁逃、逃出她目光的牢笼时,女孩动了。
结局下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定制的戒指取出来,一字一句庄重地对他说:“傅容深先生,弗科里是一座古老浪漫的城市,希望你能怀着真诚来到它的臂弯。”
傅容深怔住。
他看着自己被她托起的手,那缓缓推进无名指的银色素圈戒指,大小刚好合适。
心脏在戒指推到无名指根部的一瞬间猛烈跳动,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胸膛。
激动地喃喃:“雁回……”
她抚上他的眉眼。
温柔地说:“你刚刚问我我先生在哪里,我现在回答你——他现在就在这里,他叫傅容深。”
这几年,忧郁似乎成了他的一部分,眉眼也比从前少了意气风发,与她在财经报道上看到的一样,令人心疼。
时间会洗刷很多情绪,让她从当年的主观角度渐渐转到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