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为什么向竹不去参加婚礼,她也是初中同学啊。”
“她性子冷,上学时和新郎新娘都不熟,自然没有收到邀请。”
徐恩赐追问:“你那个时候性子也冷,为什么你收到邀请?是新郎的邀请还是新娘的邀请?”
“这么好奇啊?”薛承唇角得意的笑越咧越大:“你在担心吗?”想?不到徐恩赐有一天?也会吃醋,真?是新鲜啊。
徐恩赐神情惘然:“担心什么?”
薛承笃定地说?:“担心新娘对我余情未了。”
“呵,我担心新郎在婚礼上打?你。”徐恩赐撇嘴不认。
薛承嗤笑一声,眼神轻蔑:“那你的担心就多虑了,他只有被?我打?的份。”
“你好狂哦。”薛承在她心里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疏离淡漠生人勿近的性格,很少?会和别人拳脚相向,但他打?架的水平很高?,当年几下子就将潘驰按在地上打?,失去反抗能力。
“难道你不记得了吗?”薛承斜着眼提醒:“晚自习,操场后面?的小树林,我到底打?没打?过他?”
“别说?了,别说?了。”徐恩赐去捂薛承的嘴巴,她实在是不想?旧事重提,那是她不想?回忆的黑历史。
薛承了然:“看来是记得。”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啊?”徐恩赐赶紧转移话?题。
薛承说?:“潘驰家做生意的,家境还可以,屈瑶在娱乐圈闯了几年没起色,就回来找老同学结婚。”
“哦,没想?到他们一直还有联系。”
“他们怎样,与我们没有关系,随完礼就走。”
“啊?”徐恩赐不解:“大老远你就过来随个礼,难道不能微信转账吗?”
实际上,薛承带着徐恩赐过来无非就是想?在潘驰面?前装个逼罢了,男人幼稚的胜负欲作祟。
当年潘驰找老师举报他俩早恋,如今薛承就在他大喜的日子告诉他,他和徐恩赐修成?正果,就算潘驰侥幸捷足先登,也是输得彻底,最终得到徐恩赐的人只会是他薛承。
薛承淡淡道:“我愿意给老同学捧个场怎么了?”
徐恩赐狐疑地望着他:“感觉你在憋坏事。”
薛承失笑:“你错了,我真?没打算闹婚礼。”能无形装逼,谁会选择当跳梁小丑,让人看乐子。
“但愿吧,我可不想?跟着你丢人。”徐恩赐双手合十祈祷。
“你不会真?以为我对屈瑶余情未了吧?”
“不会,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徐恩赐说?得很肯定。
薛承的心提起来:“是吗,怎么这么肯定?”
徐恩赐:“因?为我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谁。”
薛承静默,他敛了不正经的笑,神色认真?:“哦?怎么这么说??”
“是我。”徐恩赐得意地昂起头,像个考了一百分等待家长表扬的小学生:“我说?得很对吧?就算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我已经不会被?你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好,你一定要?坚定想?法。”薛承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