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栋楼上住的大部分是老年人,耳聋不说,就算听到了也会视若罔闻。
毫无悬念,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男人与女人体力的悬殊让我招架不住他故技重施,用那方手帕紧紧捂住了我的口鼻。
他将无力挣扎的我拖回屋内,紧接着关上门,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因为暂时性失声的副作用,全程我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暴怒之后,他又心疼地给我擦药,一边道歉,一边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对不起芊芊,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接受不了你想逃离我身边。」
我受到精神打击,双目无神,每天开始接受着他安排的生活。
而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我的伪装,我在等一个机会。。。。。。就算等不到,也一定要熬到有人发觉我失踪,想尽办法布下些线索。
他见我不再挣扎,似乎非常满意。每天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梳头和洗澡,仿佛在照顾洋娃娃。
我强忍着恶心,忍受着他对我身体上的碰触。
晚上睡觉时,他背对着我偶尔看小说,我无意中看清了字幕,是一本名为《斯德哥尔摩恋人》的书。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即受虐者或被害人,对犯罪者产生深深的迷恋。
原来他始终在期许着我,能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斯德哥尔摩式恋人。
我深知,对待这样的人应当投其所好。
于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对他百般讨好,再也不提逃跑的事情,而是有意无意谄媚:
「高远,其实我想了想,你这么久以来一直这样喜欢我,真的很感动。我发现。。。。。。我好像也有点喜欢你了。」
也终于如我所料获取了他的信任,他十分受用,对我也更加松懈。
我开始可以戴着电子脚镣在客厅行走,但我依旧无法出去。
自从将我锁在房中后,高远将全屋的窗户都换上了加固玻璃锁,根本没有打开的可能。
我在日复一日的假意逢迎里,内心饱受着痛苦的煎熬。
那天在客厅,我偶然看到他在画墙上的日历,凡是度过的日期都用红圈画上,一个圈,两个圈,三个圈。。。。。。
在他出门时,我偷偷凑上前去察看。
令我震惊的是,月末的黄道吉日,上面写着隽秀的“结婚”两个字。
我彻底慌了,知道自己必须要在那天之前逃离这个地方。
那就是他准备对我下手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