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皮带抽出来扔到地上,又去扒他的西裤,陆泽宇反抗的太强烈,她只能压着他扭来扭去的,要不是夹得够紧,都差点从他的腰上跌下来,陆泽宇衬衫大开,裤子也被她扯掉了,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肌肤紧贴着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就浑身发热,气喘吁吁了。
陆泽宇真觉得自己都要疯了,他本来喝多了就自控力就变差了,她还穿成这样……没穿一样,骑在他腰上,还扭来扭去,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她还在他身上乱摸,还亲他,真是要命……她居然咬他的喉结……
其实比起顾乐然,这段时间他比她忍得更辛苦,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发展这种关系的最恰当时机,而且在道德观念面前,他没办法允许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但每次见面她就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这让他无论是从生理或是心理上都特别的痛苦,而她一点都不能体谅他的痛苦,还一直嘲笑和挑衅他。
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点燃的,是一个积压多久的炸弹?而引爆它又会招致怎样难以预估的后果!
陆泽宇甩了甩脑袋,努力是自己清醒一点,“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了。”
顾乐然香汗淋漓,居高临下的鄙视着他,“我就惹你怎么样?你的警告我一点也不害怕,你知道为什么吗?”
少女惹火的身材看起来未免太过刺激,陆泽宇憋得满脸通红,拼尽力气把身体的冲动压下去,咬牙道:“我只说一遍,从我的身上,下去。”
顾乐然不怕死地哼了一声,“你太怂了,连大胆去爱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我有时候特别怀疑,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说着,还用学来的理论知识付诸于实践,挑衅的在他的身上一处一处的点火……
陆泽宇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一个翻身就把她反压在身下,“我说了,不要再逼我了!”
他捞起裙子就往顾乐然的身上套,顾乐然剧烈扭动着挣扎,两人缠斗了一会儿,她气得一脚踢在陆泽宇的胸口,这一脚踢得不轻,他一个趔趄,直接从床上摔了出去。
陆泽宇此时已经烦躁到了极点,耐性也被磨光了,生理上的疼痛也让理智面临崩溃的边缘,体内的欲望和怒火,都急需向一个人发泄,而这个不怕死的,还把自己彻底剥了个精光!
他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细丝,“崩”一下,断了。
陆泽宇狠狠地吻下来的时候,顾乐然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这转折来得太快她来不及接受!直到被他咬住了脖子才清醒过来,“等等等一下!”
“还等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知道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顾乐然心一惊,有点哆嗦,“我的杜、杜蕾斯呢?”
“去他妈的杜蕾斯!”
顾乐然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
陆泽宇将她从地毯上一把捞起,扔进厚厚的床垫上,像是磨刀霍霍的大厨将一条待宰的鱼,抛到砧板一样,露出冷酷和嗜血的表情。
顾乐然打了个冷战,抓起身边的薄被,试图将光溜溜的自己遮蔽起来,然而脚脖子一紧,被站在床脚的陆泽宇攥住了,用力一拉,就把她从一团被子中剥离了出来,不着寸缕的。
顾乐然咽了咽唾沫:“等、等一下!”
“怎么,后悔了?”陆泽宇持续性面无表情,握住她的脚踝扛到了肩上,而他整个人也覆了上来,“可惜,已经晚了。”
“谁后悔谁是孙子!”顾乐然心慌气短道:“我是说,人家好歹头一回干这个,您能不能悠着点来,别一上来就挑战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好吗?”
说话间,陆泽宇已经将她牢牢按在了床上,那条细得可怜的老腿儿,都快架到他肩上了,要不是仗着自己年轻,身体柔韧性不错,她恐怕这会儿韧带都断了,可陆泽宇非但不听劝,还给了她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好意思,我前几任女友都是舞蹈学院毕业的。”
“什么!”顾乐然火冒三丈,“你不是说自己是处男吗?!”
陆泽宇脱下自己的衬衫,扔到一边,冷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
顾乐然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他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你表现出来的就像是……”
“人不可貌相。”他的笑容完全就是一个大写的老奸巨猾,“这下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顾乐然确实有点后悔了。
一想到她宝贝了这么久的老头子原来被别的女人提前享用过,顿时就觉得一直瞧着眼馋的香饽饽就成了隔夜炒过的菜,食欲全无了。曾经那个纯洁的,保守的,让人想好好珍惜的美好形象,就在此刻幻灭,被她亲手宰杀了。
但都到这份上了,推掉不吃也委实可惜,要不,凑合凑合吃下去得了?毕竟也眼馋了这么久,就当是一偿夙愿也好。
她只得打肿脸充胖子,“不是也没关系,我又没有处男情结。再说,都三十多了还是处男,也不现实,这种男人不是生理有病,就是心理变态……”
陆泽宇瞬间被击中:“你说谁变态!”
顾乐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唷,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急着承认,难道你就是……”
“闭嘴!”
他真是喝多了,平时那么精明,这下居然一时脑筋打结,着了个小丫头的道儿。
顾乐然伸手勾起他薄薄的内裤边缘,眯着眼睛偷瞄了一眼,“啧啧啧,生理健康的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