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你阿玛了,可有想他?”他摸摸元佑的头顶。
“儿臣整日思念阿玛,额娘也很想念阿玛。”元佑说。
“十七弟戍守边关辛苦啊,哈哈哈哈。”皇帝说完这句转身往主位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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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皇兄威震四海,臣弟在边关也是借着皇兄的东风才能顺利行事。”允礼也笑着开口。
“今儿咱们是家宴,都不必据着礼。老十七如今可不像从前那样今朝有酒今朝醉了。”皇帝又提到允礼。
“如今臣弟也是被福晋和儿女绊住脚的人了,不似年轻时经常四处游山玩水。”允礼顺着皇帝的意思说。
“皇上前些日子说想喝桂花酒。臣妾特命御膳房取了前些年咱们亲手醅制的奉上,皇上快尝尝。”长姐开口。
“嗯……你们也都尝尝吧。”皇帝看不出喜怒。
“上歌舞。”苏培盛看着皇上的眼色出声开席。
我直着背端坐着,嘴角挂着假笑,面前的菜一口未动。
一曲终了,皇帝忽然开口,“朕记得允礼曾说过此生不欲再娶。”
我一颗心忽然提到嗓子眼,皇帝不至于拿王府后院说事吧。何筱莲一个足不出户的侍妾,说穿了是个下人,还能传到皇帝耳朵里?
“那便把那一个赐给允禧吧。”皇帝抬手一指。
什么?
苏培盛急忙拿着拂尘走到殿中,顺着皇帝的手指找寻着舞女。
“就是那一个,便赐给慎郡王吧。”皇帝开口。
原来是要乱点鸳鸯谱。
大殿之上允禧和玉娆也无法回绝,只好谢了恩。
“还有前面那两个一并封了答应吧。”
嗯?合着是他自己看中了新欢,连带着给允禧也塞了一个,害怕自己脸上不好看呢。
我悄悄抬起头看那两个舞女的长相,并非绝色,放在前些年咱们这位皇帝未必看得上。一转眼又对上弘历玩味的眼神,他这是瞧见我盯着新欢,笑话我好奇心重呢。
我偏过头叮嘱乳母给元佑和微遥少进些汤水,不理他的调笑。
收了一对新宠,皇帝似是了了这个向宗亲们展现出他依然精力旺盛的意头,也未再挑起事端。
那白贵人也不是什么神医,只不过能给皇上营造些回春的假象罢了。
帝王末年时大多都盼着能得个长生不老之术聊以自慰,可自始皇开始几千年之久,只有弘历活得最久,哪有什么神术呢?
好容易结束了宫宴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