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语枝是他的初恋,也是他一直爱着的人。
直到白语枝出国留学嫁给了别人。
那时白语枝哭着对他说:“肆洲,我爱你,可是我不能拖累你。”
“我爸已经走了,你的公司现在也正是为难的时候,我需要钱,我还要供我妹妹读书,对不起。”
嫁人已成既定事实,他无力更改,只能不断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公司步入正轨的那一年,白舒瑜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时他也说不好什么心态,或许是为了当年那一闪而过的妄念。
或许是因为白舒瑜和白语枝相似的脸,可以用来满足他求而不得的心,他便将白舒瑜留在身边了。
做出这个举动的下意识他其实是后悔的。
原本想过段时间再辞退白舒瑜。
可是他却在白舒瑜的身上第一次感到沦肌浃髓,不可否认白舒瑜令他上瘾。
于是在失去白语枝的几年后,他做了一个不知是否正确的举动。
他问白舒瑜,要不要跟他。
穆肆洲自觉自己不是什么滥情的人。
白舒瑜可以满足他的一切需求,所以在这期间他也没有去找过别人。
他愿意对她好,喜欢她的撒娇和在床上的配合,所以愿意纵着她。
只是穆肆洲也清楚的知道,白舒瑜这种女人只适合玩玩。
他也想过,等他什么时候想结婚了,依然会养着她。
所以白语枝回来的时候,他便就是这么做的。
得知白舒瑜离开时,他其实都想过,要不就这么算了,反正他等了那么多年的人都回来了。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梦里的画面不断流转,穿插着无数的记忆。
可是很奇怪,穆肆洲以为自己会更多的想到白语枝。
但满目都与白舒瑜有关。
刺眼的光透过玻璃窗晃得他眼睛生疼。
扯过身想将往日睡在身边的人拉入怀中的时候,却摸了个空。
手悬在空中停滞了一下,他才睁开眼睛***抽痛的太阳穴。
“铃——”
窃听传来刺耳的***。
穆肆洲酒意还未完全清醒。
拿起窃听时,只看到了上面有个‘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