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珠坠落,好巧不巧地就落在缓慢蠕动的虫身之上,红色顺着纹路漫延,过处瞬时变得圆润、焕光泽。
“快些”,晴忧不疾不徐道。
“阿兄的新蛊研制得如何了,听说是叫‘忘欢蛊’,还是专门做给我的藏它里面了?”晴芜舔了舔泛疼的唇,苦笑问着,若无其事地接下,细细打量。
“没有”
“那个人都和我说了!阿兄休想唬我”晴芜回想起他说的话来,
初时,会忘却一切,待蛊虫侵蚀掉所有相关欢爱的部分后恢复剩余记忆,只要三日,三日后蛊虫自然死亡,那些被蚕食的记忆就永不会恢复
与自己简直绝配
“只是给你续命的药蛊,至于‘忘欢’,还需实验确定,但我永远不会拿你做实验”,晴忧端来一杯茶,递过去时那手背青筋凸现清晰可见,话语中还能听见牙齿轻微碰撞的声音,
“若没有十几年前那四十九日的欢好,你决然不会倾心于谭空!也不至于现在这番执着”
“欢爱只是我爱他他爱我的证明之一而已,阿兄呢?那个人已经当你的试药人十多年了,为何‘忘欢蛊’让他知道却不他试?阿兄对他也有感情不是吗”
晴忧看向晴芜被盖住的小腹,又移目望向虚空,像是不愿提起某人,缓缓才开口,
“至少我还没有到为了他九死一生的地步,你的体质,本就极难受孕,又是蛊师,汇天地灵毒要么造物馈于世间、要么浪迹还于天地,久留一处保证自己身体不会紊乱失衡就已然勉强,日日寻欢纵欲,别走南了,怕是还没踏进祖祠就会有祖宗都会飘出来斥责你不务正业”
晴忧仿若是在自言自语,期间,晴芜吞了药蛊、饮了茶水、躺下、闭眼,无所谓的说,
“没有不务正业,我也是做了新东西”
“何物?”
“咳咳我制出了让男子之身受孕的蛊”
“你不止男子之身,也能用?”
“不能啊”尾音接了一个哈欠,晴芜侧过身将被褥往上扯,接着说,
“但我就是想做这个,怎么了嘛又不是没做出来”
晴忧起身去熄灯,独留了一盏,转头去看安分躺着的晴芜,声音在昏暗里显得格外沉静,
“再过两日,实验就会有结果,若你认为你与谭空之间的感情不在欢爱之间,证明给我看就好”
没有回应,晴忧也没有等待回应,径直走了出去
安逸院内,
闷乱的喘息终于得以间歇,东方赢抹去仓厌眼尾将垂未落的泪珠,又吻其唇角,
声音带上丝丝喑哑,
“醒醒,问你个事”
所有的动作都放缓,渐渐拉回身下人的理智,而正在兴头上的仓厌愈觉得身体浑浑脑袋空空,回应的话脱口而出,
“王爷又欺负人”
带着哭腔的控诉让东方赢愣怔,自己似乎还没问出口,想问是哪里又欺负他了时,那双迷蒙圆眼堆砌的透明城墙越的厚
眼泪有时是催情剂,有时又是清醒剂,东方赢在这会儿竟有些慌乱的意味,
“不问了,你别哭,没事的别哭”
“你”
仓厌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愤愤地说。
的确不该现在开口东方赢顿悟后,自嘲地笑笑,回道,
“我错了,我继续”
屋外绵雨敲窗,屋内碎吟绕床,盈了一眼眶的水汽,仓厌终还是期期艾艾地求饶,
“不行了不行了”
东方赢撩拨蹭干净口脂又被自己咬得再次艳红的唇,
“好,那就歇一会儿”
阿赢还在温柔乡无法自拔,刚从漩涡中清醒的仓厌只能保持身体一动不动,小心低喘,不服气也只能咬上那乱动的手指,口齿不清又能听出其意,
“王爷刚才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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