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贵妃脑中百折千回仍不得其解,鸟形玉牌也在掌心来回翻转,
“真让人摸不清头脑”
“就是说嘛,奇怪的很”抖擞着身上寒气的白丘环视了一圈,确认没有第三个人后松了口气。
“另外,你为何要亲自来?”
白丘当即大咧咧往地上一坐,可怜巴巴地裹紧自身衣服,
“我的亲表姑母啊我如今明医暗武皆有了一番造诣,困在一介小小官职之中实在憋屈,宫外江湖人海才是真正世间,我做梦都想去闯荡闯荡,可父亲就是不让我出宫,这宫里啊上上下下长长短短都是要命的门道啊,哎呦今日为表姑母做事,昨日为表哥做事,前日”
眼见大有喋喋不休的架势,龚贵妃眉心一皱,
“明日巳时送你出宫”稍加停顿时被白丘见缝插针,
“谢!贵妃娘娘!”演出得到节目效果,演员本人欣喜溢于言表。
“出宫去接应一队人,说是本宫的信号即可,会面后东方国之内随你去向,此事很简单,别搞砸了”
白丘青稚的面庞先是愣怔,再是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得令!”
龚贵妃俯视跪在脚边的白丘,露出个高深的笑,抬手抚上其头顶,
“乖孩子还需要一个侍卫”
不等白丘拒绝,一急两缓的敲击声钻入耳中、身后闪出个人来,躬身接下了龚贵妃手中的玉牌。
那人动作很轻,白丘许是得意入了神,都未曾觉身后有人,
仰头追着那枚玉牌,尚未看清,就撞上一双漠然的双眼,对视
瞳孔骤缩!
他刚刚是不是都听见了看见了?唉呀!我的老脸哦不,我的小美脸啊!
白丘礼貌地笑着将脸转向一边,同事时悄悄整理衣服。
“会面之后你想去哪去哪,带上他即可,乖孩子会明白的吧?”
白丘使劲点头!还沉浸在自己倾情演出的样子被人抓包的尴尬之中,很久才觉不对劲来,
这这这我明明打的是出其不意啊怎么感觉还是像被安排好的一样!
龚贵妃又叮嘱了几句,示意可以走了后白丘脸上笑容虽然僵硬,但身形正端极了。
目光随着人影远去,龚贵妃无声呢喃,
陛下,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
安王府
安逸院的院墙分界了热闹与冷清,暮色里,东方赢替仓厌顶住了阿里甫的邀约,却也越喝越来劲,与谭空对杯、阿里甫对坛,新栽的银杏树光秃秃的,胜在枝桠繁茂,站在昏黄光晕中如醉鬼摇曳,晃得仓厌不知觉对着树笑,
酒席早已在日暮失色前结束,但这‘酒席’却迟迟未落下帷幕。
‘嗝’
阿里甫抱着六个坛子傻乐,半醉半睡,时不时打个嗝。
谭空浑身酒气,但仍有理智,每次只添半杯,打趣道,
“王爷何不提早赴良宵,不差这杯盏之间”
“愧啊”东方赢也存理智,一小杯月色入喉,不解忧愁。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何愧之有?”
东方赢自嘲地轻笑几声,
“谭叔,以前你教我冷颜处世,狠辣做事,许是当时的我就未贯彻到底,当下也无法达成,你说若我再决绝狠辣些,是不是现在就有一个专属于我和仓厌的世外桃源,坚不可摧我能永远保护仓厌,和仓厌,永不分离”
美好的想象总是散出诱人的光,当人失足闯入、惊醒跳出,浑身都会溺在彷徨之中。
“那你认为仓厌喜欢的你是怎么样的?”
“”
见东方赢迟迟未作出答复,谭空摇了摇头,
“你可以试着问问他,兴许会得到你那举棋不定的答案哈哈哈,唉,时辰总算到了,该入洞房了新郎官儿”
少顷
谭空打量着不知酒呓还是梦呓的阿里甫犯了难,
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法子能让对方最好自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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