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门彻底关上。
门外的东西并没有离开,还在撞击着。
妈的,难道不知道老子这是空门牌房间吗?非要挤进来干嘛?进来你敢对我动手不成?
虽然我是这么想,但我可不敢打开门,真放这货冲进来。
不过,要是他真敢动手,我可没办法抵抗。
我用力抵住门,好半天,那股恶臭味慢慢消失,门外的推力也消失了。
走了吗?
我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
却看到一只,带着裂痕充满猩红的眼珠子,正透过猫眼向房间看来。
我倒抽一口凉气,妈的,这玩意还真是狡诈,我刚才是用的左眼,要是用右眼的话,应该看不到他。
那么,不论是我离开门,又或者我打开门,他都会冲进来。
左眼就这么跟对方眼珠子对视,良久,满是裂痕的眼球,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就从猫眼里消失。
眼珠子虽然消失,我松了一口气,依靠着门坐下。
谁知道那货什么时候还会冒出来,说不定,他正透过门看着我呢。
我依靠着门,贴着门坐在地上,今天晚上估计是睡不成了。
夜晚来临,小镇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恐怖的东西。
而且看他那个架势,不弄死我不罢休的样子,明知道这里是空门牌房间,还打算硬闯进来。
难道这货跟空门牌房间人影不是一伙的?
一个冷冷清清的青兰小镇,竟然会隐藏了这么多东西。
空门牌房间里的人影,夜幕降临后的玩意,还有那数不清的墓碑坟地。
隐藏在人影后面的,还有一个恐怖的后手,至于是什么,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对于那个可能真实存在的家伙,我真不敢深想,因为太恐怖了。
至于夜幕降临后的玩意,我今天还是第一次接触,但那个恐怖气息,的确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不敢有丝毫停留,第一时间开始逃亡,恐怕我根本来不及进房间。
恐怖到令人窒息,那种气息只是靠近,都差点将我冻僵,现在想起来,还恐怖的让我不能释怀。
我迷迷糊糊的依靠在门后,不知道何时睡着。
这一觉睡了不知道多久,等我苏醒过来,我身体都变得无比僵硬,腰几乎要折断了似的。
我伸了个懒腰,腰上响起一连串的啪啪声。
说起来,与其在小镇里孤寂到死,我宁愿死在游戏中。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害怕寂寞,相对于游戏中的恐惧,寂寞仿佛更可怕。
洗完脸,我抬头看了看镜子,镜子上的窟窿好像变小了。
具体是不是真的变小,我也不确定,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走出房门,今天又是寂寞的一天,难道猩红圆桌把我忘了?
我揉着脑袋从房间走出去,刚出门就遇到了另一扇门。
参加游戏的门!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到,自己遇到去参加游戏的门,竟然会这么高兴。
我毫不迟疑的冲进门里,看到熟悉的,流淌着血液的猩红圆桌,熟悉的蜡烛,我竟然有种怪异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