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横流水通四方,道路宽广达康庄。
仓廪实而人欢颜,寒士暖衣幼有养。
仁心如日照贫寒,灾年施粥手不闲。
学宫兴而文风盛,童子诵经琅琅传。
“茂儿哥,我不需要这份功绩,我所求,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所以我只要银子,至于功绩,送给你姐夫吧。”
“他是太子,他比我更需要这份功绩。”
朱棡转头看向常茂,似乎察觉了常茂眼中的担忧,便是伸出手,拉住常茂的胳膊,笑道:“你也不必担心,因为我从未想过与他争。”
一言出,满堂寂静!
偌大的功绩,转手送于太子朱标。
这是得有多么大的魄力!
这是名垂千古,还是可以一争储君的功绩!
朱棡竟然这般洒脱!
顾修齐与钟伯弦,更是微微沉默,但拳头却是不自觉的捏紧。
就连另一厢房之中,都是一片蓦然。
朱标甚至红了眼眶。
“我与姐夫商议后,再说。”
常茂摇了摇头道。
他不能做个主,这对朱棡不公平。
“茂儿哥,此间事,出自我口,止于此间。”
“不用跟太子提起,只管放手去办。”
朱棡摆了摆手笑道:“毕竟以我们家老大的性子,绝不可能同意,关于这一点,我还是晓得的。”
“那你。”
常茂欲言又止的看向朱棡。
“除非,你想亲手缔造出大明玄武门之”
朱棡话未讲完,只是深深看向常茂摇了摇头。
“嗯。”
对此,常茂轻轻点头。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常茂自然明白朱棡的意思。
“鸣谦,瑾瑜。”
“自孤入太原不久,你们便跟随在了孤的身边。”
“瑾瑜为孤处理内务,管理太原,仅仅有条,国之大才。”
“鸣谦随孤纵马草原,出谋划策,无往不利,世之英才。”
“所以道一句知己,言一声生死兄弟,不为过吧?”
见状,朱棡又是看向顾修齐与钟伯弦,轻声问道。
“能与殿下同行,瑾瑜(鸣谦)之幸也!”
顾修齐与钟伯弦齐齐点头。
“那未来,可还愿意与孤同行?”
朱棡仍是反问。
“生死相随。”
两位大才齐齐起身,并向朱棡叩。
“大明之天下,非昔日之唐。”
“明之承袭,绝不能是手足相残。”
“这一点,除了孤,太子也明白。”
“所以若是孤真想要那个位子,太子会毫不犹豫的让于孤。”
“但孤不能。”
朱棡缓缓起身,随后伸出手,将顾修齐与钟伯弦扶起,便是笑道:“因为在孤看来,权力取之于民,也当用之于民,所以“它”终其一生,在孤这里都比不上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