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身边的薄从怀侧卧支着脑袋看我。<p>
他身着黑色暗龙纹睡袍,乌发半披,如瀑布一般垂落,眉眼如墨,嘴唇因为紧张而抿成了一条线。<p>
“薄从怀……”我唤他的名字,从自己微颤的声音中听出了无助和恐慌。<p>
他依旧是简短而安全的回答,“我在”。<p>
我将额头抵上他的胸膛,脖颈上的鸣诉玉从衣襟中滑落。<p>
戴上它三年有余,已经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自从胡邻道出了它的真实身份,它就乖乖地待着,再也没有发过烫。<p>
薄从怀将手轻柔地搭在我头上,纤细的手指捋着我的头发,“做噩梦了?”<p>
“嗯”,我闷闷发声,“我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p>
听我语调缓慢地描述梦境,薄从怀的手突然停了动作,身子一僵。<p>
我抬眸看他,他唇边的一抹笑僵在脸上,眉心不可察觉地微动,我感到奇怪,“怎么了?”<p>
“没事,一个梦而已。”<p>
他这句话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托着我的后脑勺,他低头靠近,覆上我的唇。<p>
本来只是一个轻吻,他却加了力气,牙齿轻咬住我的下唇,我吃痛张嘴,抬手握拳想要锤他,却被反握住手腕,压放在床上。<p>
他的舌头伸入我的嘴,巧妙灵活地勾着我的舌。<p>
我只觉舌尖发麻,呼吸不自觉加快,身体酥软,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薄从怀同样急促的呼吸声。<p>
薄从怀松开我的手腕,单手扣上我的腰,温热的手掌贴着我的皮肤,将我紧紧环在怀里。<p>
他松开的我的唇,额头贴着我的额头,鼻尖贴着我的鼻尖,深蓝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快要被欲火燃尽。<p>
他的手从我腰部缓缓向上,触碰到一处时,我不自觉瑟缩一下,是我发痒的敏感处。<p>
他似乎对于我的条件反射很感兴趣,使坏轻掐我腰上的那块肉。<p>
我作痒,嘟囔着“烦人”,抬手去拉扯他的手。<p>
他灵活躲开,嘴边蓄起一抹坏笑,“诉诉,你抖什么?”<p>
“我哪里躲了,你手拿开,烦死了。”我红着脸嘴硬,眼神却躲着不敢与他交汇。<p>
“是吗……那我再戳一下。”<p>
他偏头看我,然后作势又要来戳我腰窝。<p>
我立马慌了,蜷起来往床里侧躲,却被他扣住无法移动丝毫。<p>
薄从怀笑着将我搂入怀中,我此刻脸已经红得要渗血,不敢动弹。<p>
他环抱住我,没有再动,我听到他轻微的叹息声。<p>
他的下巴顶在我的头顶,嗓音低低的,仿佛有数不尽的悲伤和不舍,“诉诉,不要再离开我,我承受不住你第二次离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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